醫來觀之,下官猜想大人想必是勞累過度,方有此疾,故為向陛下等人言明,還望大人見諒。”何正衝我行禮道。
我只好擠出個笑容衝這位還算是盡心的何正表達謝意。“無妨,倒是有勞何大人替我解釋了。”嗯,嗓子卻實沙啞得可以,比起破鑼好不到哪。
這時候,李叔叔倒衝我開了口:“是朕累著賢婿了。朕聽何卿之言,賢婿白天絞盡腦汁的與諸國使節談判,就算是談得再晚,也不忘結合白天的實踐再與朕遣去的學生們授課,但凡有問必答,每日休息卻都沒超過兩個時辰,最後這幾日,更是眼都沒閉過,賢婿為了國事如此嘔心泣血,朕心疼啊。”李叔叔一臉的感慨和內疚,老爺子雖然一直沒有開口,只是越過了眾人坐到了我的榻前但是那雙目之中溢位來的濃濃的關愛讓我心裡邊暖洋洋的。
我翻身坐了起來,強忍著身上的痠麻感,向正在感慨的李叔叔恭敬地道:“陛下以國士待我,臣自然要以國士報之,為了我大唐帝國之利益。為了我大唐能永世強盛。臣就算肝腦塗地又有何妨?”
“好好好!不愧是房卿的麒麟子,是朕的愛卿。不過你現在最要緊地便是好生歇息,莫要有其他心思。等你身子好了,朕還有許多地事要你去做呢!”李叔叔深深地衝我頷首道。
休假,名正言順地在家裡邊混吃混喝。這一次,可是李叔叔親自下旨嘉獎我為國事操勞過度,特許了我一個月的假在家中調養,老爺子很滿意我的所作所為。認為我這一次為國為民作出了應有地貢獻,所以沒有二話,還一個勁地寬慰我好生休息,莫要瞎逛悠,至於孃親。聽說我在朝堂之上累的都打起了呼嚕,心疼的不得了,每天盡是滋養之物一個勁地往我嘴裡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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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婆娘也對我嚴加看守,不許我四處溜達。更不許我那些個狐朋狗友上門來打擾我地休假,雖然我一再耐心地解釋本公子也就是累過了頭才出現那種糗狀。比起那些打麻將熬夜幾天幾夜的人來是遠遠不及,可能是因為關心則亂的道理。別說李漱了,就算是綠蝶這丫頭也拿出了悍妻的嘴臉。得,我只能安心地蹲在家裡邊。每天一大早就趴在雙子塔上曬曬太陽,偶爾跟身邊的婆娘調**,吹吹牛,又或者是吃吃那三個賠嫁丫環的豆腐。這日子雖然碌碌無為,倒也逍遙自在得緊。
而流霜也隨著給我觀察所謂病情的袁神棍來了家裡幾次。雖然沒能跟這小美人傾訴心裡話的機會,不過拉拉手,悄悄地勾搭下,倒也讓這位漂亮姑娘確信我還是那個厚顏無恥地登徒子房二,至少依舊活蹦亂跳。
至於本公子與波斯諸國草簽的協議,終於在朝會的第二天就全盤透過,三日之後,終於把協議完全確定了下來。數日之後,歸心似箭的波斯王子即將離開大唐,而原本要親自去送別友人地我被程鸞鸞押在榻上動彈不得。無奈,只得讓房成和勃那爾斤去跑一趟,順便把那波斯妞給帶上,說好了是借的,免得讓家裡地婆娘還以為本公子貪戀國際友人的美色啥地。
豈料這兩個傢伙送了人,出去仨,回來還是仨,波斯妞沒送走,倒是波斯王子留給了我一封信,說什麼送出去的東西就沒有收回去地道理,另外,波斯王子殿下還在信中言明,最遲今年十月分,他會親自押送第一批一百五十斤萬銅和其他交易品回到大唐,到時候,我莫忘記他這個好朋友云云,另外還說多謝我送給他的那面寶鏡,日後必有重禮相謝。
“哼!”冷哼聲,李漱所發,兩眼斜指天穹,很吊地白眼,“哼!”悶哼聲,程鸞鸞,腳步不丁不八,垂眸俯首,就像是一位絕頂高手,白嫩修長的纖指呈蘭花狀,捏著的正是把柄波斯王子送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