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痛悔的表情,然後把握如何與他勾結,想要再談判中取利,然後上次在曲江樓我向他們索賄……
“噢?”李叔叔陰陰地笑著,還是那副算無遺策很吊的模樣,吸吸鼻子,把目光落到了那幾個吐蕃妞身上,我分明看到,李叔叔的眼神很是淫蕩,只不過表情很嚴肅,很正經,沒人能瞧出破綻而已,老色狼一條。
李叔叔站了起來,看了眼屁股血淋淋的達馬贊一眼,搖搖腦袋,晃到了箱子跟前,拿腳踢了踢,“都是什麼東西?”李叔叔問了問。
“一共是黃金五百兩,白銀千兩,另有珠寶玉器若干。”達馬贊很老實地招供了。
“哦……東西不少罵,呵呵,胃口挺大的。”李叔叔腳步聲在我屁股後邊轉悠,很擔心這老貨發彪,可又不敢稍動。“房俊。”李叔叔蹲在我跟前,露出了雪亮的門牙。
“小臣在。”——
“有沒有什麼想法?說出來給老夫聽聽。”李叔叔的聲音陰不陰陽不陽地,這個問題把握問得一愣,我還沒開口說。太子先跳了起來:“父皇,房俊他……”
“給朕閉嘴!”李叔叔惡狠狠地回頭低喝一聲,嚇得太子哥跌回了位置上,張著嘴呆愣愣地瞧著李叔叔,端坐在一旁的老爺子眉頭一跳,繼續保持姿勢端坐,侯老匹夫超太子擠擠眼,太子哥趕緊保持恭順狀。乖乖地坐著不敢再言喻。
“將達馬贊帶下去,房俊,隨朕過來。”李叔叔一巴掌拍在我的肩頭上,很重,像跟我有仇似的,胳膊差點被這老貨給拍脫臼了都,灰溜溜地跟在李叔叔屁股後邊朝裡走去,行不多遠,進到了一間屋內。李叔叔大馬金刀地坐下,抬眼井看我。目光很冰冷,殺氣很凝重。
“臭小子,你能啊你,想幹嗎?想一石几鳥?是不是想把老夫也算計進去?”李叔叔挑挑眼角,咬牙切齒地道。
“沒,我可什麼也沒幹啊,岳父大人您這話何意?”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頂多半年。我可不是傻子,打死我也不說。
李叔叔翻翻白眼,看樣子是氣的,老半天才翹起手指頭指著我,惡狠狠地道:“太子意欲陷害於你,為何不言?祿東贊對你恨之入骨,暗中行那推波助瀾之舉……你也不告訴老夫,你當朕是什麼,傻子還是聾子,難道朕是昏庸帝王嗎?”李叔叔越說越激動,乾脆竄到我跟前,吐沫噴我一臉。
“沒,小婿可真沒這樣的想法,再說了,小婿沒證據之前,也不敢告太子地黑狀啊?”我委屈,本來就是,本公子從頭到尾就是一受害者。
“黑狀?!”李叔叔眨巴眨巴眼,似乎明白了黑狀的意思,手指頭差點戳我鼻孔裡頭:“別給老夫哭喪個臉,渾小子,不會跟人耍陰謀詭計就別耍,瞧瞧現下,鬧將得這麼大,你如何收場,兵部尚書,朕的太子、你那個宰相爹,還有那個吐蕃老匹夫,今日若不是老夫憐你之才,可憐我那女兒未嫁就成了寡婦,今日,老夫就可以先把你殺了!”李叔叔冷哼一聲,總算是平靜了許多,說話又恢復了那不陰不陽的語氣。
岳父大人聖明!“我心裡暗鬆了口氣,還是太幼稚了,李叔叔啥人,玩權謀從小玩到大,玩內鬥連自個的兄弟兒子都殺得梟雄大略之才,這些子破事,就算沒有本公子漏的那些口風,伏下的那幾筆,照樣一想就能理個七順八通。
老老實實作垂頭喪氣狀站在李叔叔跟前,”哼,承乾啊承乾,枉費老夫地苦心矣……“李叔叔很是感慨,扭頭看了我一眼悶哼一聲:”今日之事,你一句不可亂言,不然莫怪老夫饒你不得。
“小婿不敢,決計不會洩露半句。”擦了把腦門上第汗水?還有口水,很誠懇地向李叔叔打包票。
“唔,記住了,等人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