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刀兵,不過,這些個弟史,還有子侄,哪一個提出來都不是孬種,是不是?答夫人的話。”
“見過夫人,”齊整、激昂的吼聲,讓房府的前庭似乎成了點將臺,一股子撲面而來的剽悍味讓我亦面紅耳赤起來。說白了,當時的親兵也就是將軍的死士,每一位都需要極大的勇氣才能擔當,而他們,得到了孃親的召喚之後,便連夜趕了過來,如此的忠耿,實在是讓我說不出一句話。
“這位,想必大傢伙都認得,咱們的少主子可是來過莊戶好幾次,老漢家的酒坊,就是少主子帶來人築的,老漢在此,謝過少主子的厚恩。”霜鬢老漢又朝我一禮,我趕緊下臺扶起了這位府中的老人,我記得了,當時去莊上建蒸酒作坊,來接待的便是這位老漢,看樣,似乎他也是這一幫父親親兵的頭頭。
“老人家不得多禮,大家也就別客氣了,當年,你等在我父親左右護持,如此大恩,房俊謝你們還來不及呢。”我有些激動的扶起了這位霜鬢老漢,和顏悅色地望著四下的人群道。
“少主子說的是哪裡話,我等原本就是房府的家奴,隨著老爺在外多年,老了,也得老爺的不少恩惠,前幾年糟了災荒,老爺減了租,還發錢糧,如此厚待我等……”這位老漢略有些哽咽,旋及放聲道:“知恩就得圖報,少主子莫再多言,他們,就是少主子的人了。”
望著這百多條剽悍忠梗的漢子,我覺得臉燙得發紅,不再多言,恭身抱拳作了個圈揖:“還望諸位助房某。”
“敢不從命!”
府門口,這些個即將成為我的親兵的漢子,各牽著一匹戰馬排成了四列,我走出了房府,剛一回頭,就聽得府門內傳來了熟悉的發喊聲:“二公子,等等小的。”
房成一臉的大汗,也己然束起了甲,一身戎裝挎起了他那把加長型的橫刀衝了出來,身後,春桃追至門口處,頓住了腳步,原本總把歡顏掛在臉上的春桃現下卻一臉的難捨難離,大顆大顆的眼淚滾落出了雙眸。
***,老子不是說了讓他別來嗎?“房成,回去!”我瞪圓了眼,對著站到了跟前的房成怒吼了一聲,這一次,房成卻沒有像往常一般聽從我的命令,反倒卟通一聲跪在了我跟前:“二公子,您就讓房成陪您去吧,打小房成就隨在你邊上,房成,死也要跟二公子死在一塊。”
我靠,啥人嘛,咒本公子?氣的我,差點就想抽刀子跟這個蠢蛋玩命了:“聽話,回去,家裡頭照顧好了,就比你隨公子我出行還令我安心。”
“不成,房成在老爺面前發過誓,不管怎樣,決不離二公子半步,夫人,您勸勸二公子,小的命本就是老爺撿回來的,得老爺夫人的恩惠,不僅讓小的陪二公子一起讀書,還讓小的成了家,現下,春桃也替小的有了後,小的現下不求甚子了,只想夫人開恩,讓小的遵守在老爺跟前的誓言,護得二公子周全。”
“啊?!有了?”我聽到了這訊息,很激動,這小子挺能耐的,本公子也得努力了,嗯,回來之後再努力。
“春桃,可是真的?”孃親原本也聽得眼睛紅紅地,聽了這訊息,也不由得訝然低呼道。
春桃臉上悲意未消,又己然浮起了羞紅的雲霞,怯生生地點了點頭,跪在了孃親的跟前:“春桃雖然不捨自己的郎君,可還是望夫人能成全。不然,若是不能伴在二公子左右,這輩子他也不會心安的。”
孃親也浮起了一臉地為難之色,把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畢竟她也知道,房成和我雖然名為主僕,可感情也就跟兄弟差不多。
“起來,既要去,那還不把你的馬牽來,還有,別說什麼死不死的晦氣話,信不信公子我揍你!”恨恨地瞪了一眼房成,心裡頭卻樂開了花,這災夥太能耐了,很好奇,一會咱得好好問問。
我跪了下來,在孃親的跟前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