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兵少,人生地不熟,自然是以游擊戰為要旨。”聊起來就沒完了,游擊戰的宗旨對於蘇定芳來說,等於就是為他與他的萬餘精騎量身打造的一種系統性的作戰理論。聽得蘇定芳一個勁地拍大腿,嘴裡直叫好,這些個作戰理念雖然告訴了李叔叔,但是在學院裡暫未教授到這一類的課程。
“對了,小弟險些忘記了一件大事,來,蘇兄此番作戰,小弟無有他物相贈,今只有一本《論基本戰術理念概論》相贈,還望蘇兄莫要嫌棄。”恭敬地把那本抄襲?嗯,實際應該是總結前後多場著名戰例的新式戰術理論科普叢書遞到了蘇定芳的手中。
“《論基本戰術理念概論》這是,莫非這是賢弟之作?”蘇定芳翻看了十餘頁,很是津津有味之神色,半晌方回味地合上了書頁,很誠懇地朝我問道。
“嗯,小弟也不過是班門弄斧,不過是聚集古今中外各種戰例來加以詳細地論斷與闡述,其實,真正寫下這本書的人,應該是屬於那些親歷沙場,親自導演這些經典戰役戰例之名將。”我很厚顏無恥?不,並沒有厚顏無恥,咱也比較善良,也名頭也推到了那些古人的身上,只不過蘇定芳認定是我把前人的經驗總結得非常之明晰,論述到位,而且見解精妙而已,這可怪我不得了。嘿嘿嘿……
然後把那本還在編輯當中的《大唐軍訓操典》很鄭重地交到了蘇定芳的手中:“此物尚未流傳,還望兄長妥善儲存。”
“賢弟之大恩,蘇某沒齒難忘,他日蘇某得以不死定當厚報。”蘇名將很感動地握住了我的手,就像是經歷了數十年風雨的老同志見面時的激動模樣,很讓我尷尬。“兄臺哪裡話,你我二人一見如故,既傾心相交,就莫要說這些客氣話了,他日,蘇兄功成名就,小弟當為兄長祝酒三杯,方是正理。”
“哈哈哈!好!不地三杯嘛,把杯換作壇豈不痛快?!”蘇名將朝我擠擠眼,我只覺得頭皮發麻,為啥子名將都喜歡拿罈子喝酒,這種表達和宣洩感情的方式也太直接了吧?
還好在這時候,鍾驊也到了,蘇定芳便把所需的物品清單遞給了這位武研院的主管,鍾驊隨意掃了一眼清單,胸有成竹地笑道:“大人所需之物,庫存裡就有,不知道蘇將軍欲何時來取之?”
“都有?太好了,能現下取是最好,明日,蘇某也得離了長安,直奔涼州而去了。”
陪著這二位下得樓來,突然我想起了件正事,順便也就隨著他們一同往武研院而去。果然,指南針百隻,望遠鏡二十支,甚至那種上次我找武研院制的那種短柄投斧,蘇定芳也是大嘴一張,一下就要了五千之數,嚇得我趕緊攔住:“蘇兄,您這是幹嗎?這些東西,可都是小弟讓武研院留給小弟
軍事學院學員戰場之用,您這麼幹也實在是……“
話還沒說完,蘇定芳臉上換了一副很悲傷的表情:“賢弟,老哥哥我可是要橫渡大漠,四面皆敵,兵無援軍……“唾沫星子橫飛,很厚臉皮的表現,我終於明白,為啥覺得這貨跟我很能談得來,看來,還是有一定原因的。
算了,看這位蘇名將的架勢是吃進了嘴根本就不願意吐了,得,咱不跟他計較,反正還有其他寶貝,清了清嗓子,不理蘇定芳的口水,朝著鍾驊道:“鍾大人,房某此來例也有個請求,我部下所配之鍊甲,尚缺頭罩與手套,還望能與我解決一二。”
“頭套?!”鍾驊不太理解,我趕緊給他解釋了一遍,畢竟頭盔下再有一層防護這相對來說,至少要更安全一些。
“哦,這好辦,一會我就讓工匠就把部份鍊甲改制變是。”鍾驊對於這個很有信心,鍊甲的打造現在已經並不像以前那般的繁瑣,畢竟採取了標準化流水線製作之後,所有的鏈環大小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