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著我邊上的這位返老還童的神醫。
“公子,他們怎麼都盯著我看。”
“廢話,誰不想返老還童,朝他們笑一個,表示你很和善,不要給別人壓力嘛,靠,瞧你笑成什麼鬼樣子,不怕把人給嚇跑嘍?”
沒說的幾句話,匆匆有侍衛來到了宮門,急召我與神醫入內。
“記住,今個別給我丟醜,你已經害得本公子捱了一頓抽,要是再有什麼,你就等著,嘿嘿嘿……”露出一口的雪牙朝這小屁孩獰笑,閒雲腦袋點得如同小雞啄米。
閒雲膽子不小,那天夜裡聽到了我一番激勵之言,決定不怕犧牲,以大無畏的精神和勇氣要與可怕的病魔做鬥爭,於是連夜,光顧了長安五處道觀的牲口棚,總算是在一頭牛的**上,發現了一枚膿瘡,這小傢伙如獲至寶,照我所說的法子,戳破了膿包,可就在他的手指上沾染了膿汁之後,他猶豫了。也害怕俺說的不正確,豈料這頭老牛被人掐了**一爪,惱羞成怒之下發彪了。驚慌失措之中,很不幸,也可以說是很幸運,沾著膿汁地手指戳進了鼻孔,然後,回觀捱了流霜一頓臭罵,然後發了一場不算厲害的高燒,接著,又開始活蹦亂跳起來。我既然想要說服李叔叔明白牛痘預防天花的重要性,自然不能放過閒雲這個實驗**——
隨著那名侍衛走到了棲鳳閣外。“陛下在等您呢,您直接進去便可。房大人還是小心一些,這些天,陛下的情緒……”這位侍衛與我是打過了不少的交代,能的如此提醒,也算是盡了一個普通朋友的責任。很是感激地朝他抱了抱拳:“多謝,閒雲,隨我進去。”
踏足棲鳳閣內,就瞧見李叔叔一臉憔悴地倚著榻欄,頭纏白巾,很黯然神傷的表情,見是我來,也就是嘴角抽了抽算是笑過:“賢婿來啦,坐吧……”就連說話都跟折翅的瘟雞似地有氣無力。
“小婿見過岳父大人,還望岳父您能節哀。”領著閒雲進了廳門,朝著李叔叔溫言道。
“呵呵呵,莫執那些虛禮了,老父,唉……白髮人送黑髮人哪。”李叔叔嘀咕著,又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張白手巾,抹了抹臉,很是傷感的目光望向了廳門外,半晌似乎才想起了正事一邊:“賢婿,這就是你所言的神醫?”
“小道閒雲,見過皇帝陛下。”閒雲很是畢敬畢恭地作五體投地狀。
“這不是袁道長的那個徒兒嗎?什麼時候成了神醫了,賢婿,你這是做甚,莫非是在家閒得無事,來找老夫消遣來了?!”李叔叔已然表情和語氣露出了嗔怒。
“岳父大人,小婿卻實為天花而來,小婿聽聞十二皇子之事後,日夜心憂,偏尋典籍,終求得一法,雖不能治癒天花,卻能預防,使之能一生不再沾染此病。”趕緊起身恭敬地答道。
“什麼?!”李叔叔象一隻獵豹一樣突然竄了起來,兩大步殺到了我跟前,咬牙、切齒低聲喝道:“你再說一遍?!”
“小婿有預防天花之法,閒雲小道士便是明證。”我丟擲了殺手鐧。
“他?!”李叔叔翹起了手指指著跪在地上的閒雲,目光嗔怒之中包含著疑惑,還有些許的激動。
“正是,岳父大人稍待,且聽小婿道來,十日之前,小婿從父親口中聽聞十二皇子患下了重疾……”我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全說了一遍,包括閒雲小道士為了真理的求證勇於獻身的精神也大加褒揚,當然,誤打誤撞把膿汁戳進鼻孔說成了是有意為之。
腳步聲,宮內只有李叔叔粗重的鼻息和沉重的腳步聲在迴盪。一會喜,一會憂,目光在閒雲與我之間來回掃視,我目光坦然地面向李叔叔,很大無畏的表情。
“房俊,你可知欺君之罪?”李叔叔拿臉湊到了我跟前,惡狠狠地齜牙瞪眼,腦門上的白布條就差寫必勝倆字了。
“陛下明鑑,小婿若有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