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孃親這話,我不敢翻白眼,但是意識裡已經翻了十來遍。“孩兒又不是傻子,這幾年辛苦教育出來的這些學生,可都是人材,是想讓他們為國家做出貢獻,而非是在沙場之上生死搏殺。”
孃親有點臉紅了,不過孃親很會轉移目標。“那你為甚子不跟為娘和你爹說清楚,害得為娘多擔心。”
“是孩兒失誤了,原本也是想晚飯之後就跟父親與孃親商議地,沒曾想您二老先說了出來。”我只能苦笑道,還能說啥,指責我孃親不問青紅皂白?那很有可能惱羞成怒的孃親會把我給踹出門去,又或者讓我飽嘗一頓皮肉之苦。
“唔!”老爺子看我良久,原本嚴肅地表情總算是和緩了下來,嘴角微彎,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二郎你能由此種心思,倒是為父錯怪你了,呵呵,罷了,這事兒就這麼著吧,不過,劉越那幫孩子,你可給替老夫看好了,若是出甚子意外,小心為父拿你是問。”
“孩兒遵命。”趕緊擺出五體投地狀應允,心裡總算是鬆了口氣,老爺子不點頭,我還真沒辦法把人給帶出去,畢竟在這個時代,長輩為尊,況且我家老爺子也是出於愛惜之心,並非是無故的阻擾我做正事。
既然要出征了,人家流霜好歹也算跟我有了婚約的人了,再咋的,人走了也不打聲招呼的話,實在是說不過去,所以乘著閒雲教完了課,我跟他一同往青羊觀而去。
閒雲依舊還是一副道士打扮,不過,現在他已經跟我當初認識他的時候不太一樣了,當年的他,頂多也就是一個外表天真可愛,內心邪惡猥瑣的正太,而如今,也已經變成了一位翩翩少年郎了,當然除了
我白之外,啥也比不過我,臉盤子沒我寬,個子沒我我結實,眼睛也沒我大,鼻樑也沒我地挺直,嗯,總之就是一小白臉。
我絕對不是嫉妒,而是為自己能長得如此男人味而感到無比地光榮,至少沒人敢當著我的面說我是小白臉,連我地婆娘也都認為我是最有男人味的男人極品,雖然也有拍馬屁之嫌,但那是自己老婆拍的,為啥不欣然受之呢?
“俊哥兒,您笑甚子,這一路您這麼咧著嘴。”閒雲有些擔心,因為我笑地表情可能有些慘人。“沒啥,就是想到了一些好事兒,對了,你姐這兩天怎麼樣?”我回過了神來,朝著閒雲問道。
“沒啥,不就是老樣子唄,要不就一個勁地鼓搗她那些東西,要不然啊,就對著鏡子發呆。”閒雲笑了起來,目光與表情都顯得十分的溫柔,看得出姐弟二人的感情極深。
不過他最後一句話我沒明白是啥意思。我有些緊張地問道:“發呆?發什麼呆?”
—
“我也問了我姐,可她不說,您自個親自去問不就得了,對了俊哥兒,有件事兒,我想請您幫我個忙”閒雲眯起了眼,目光賊亮。
我頓時警惕了起來,雖然現在閒雲的政治思想風貌已經有了極大的轉變,但是,我還是擔心,天知道這傢伙是不是又準備走邪路子,清了清嗓子很嚴肅地問道:“幫什麼忙,先說清楚。”
-------------
閒雲撇撇嘴:“俊哥兒,小弟求您的可真是正事,絕不是幹甚子壞事。”
“哦,莫非是你小子相中了誰家地閨女,想讓我給你上門去說合?”我挑了挑眉頭,拍了拍閒雲的肩膀,很是欣然地道,早點把這傢伙解決了,也就能早一天讓流霜進門,這事兒我可是期待已久了的。我不是流氓,我只不過想早一點給流霜一個完整的家,一個溫馨的家庭生活,而不是蹲在道觀裡邊,整天讓一幫唸咒畫符的老神棍在她跟前晃悠,那會對她的心理造成不好的影響,我可不希望流霜成為大唐新道教的狂信徒。
閒雲自個倒先笑了起來:“我說俊哥兒,您啥時候關心起小弟的私事來了,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