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房家的工程隊,依舊活躍在渭南縣地村村寨寨,還有一條條地道路上,爭取能在今年年底,將渭南縣主要幹道地黃泥道路修築為水泥直道,交通,發展好了交通,渭南縣的百姓手中的各種蔬菜才能往長安送,才能及時地售賣出去,這是一項遠期性的政策,必須要抓緊落到實處。
剛進了家門,就瞅見宮女姐姐依在天井裡的躺椅上無聊的打著哈欠。“喲,我說照兒姐姐,今天怎麼這麼悠閒?”我衝宮女姐姐嬉笑道。宮女姐姐見是我,趕緊坐起了身來,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魔鬼的身材把全身地凸起都繃得那樣的誘人,瞅見本公子那一對精光四射的鷹目,嬌媚地橫了我一眼:“妾身這還不是讓五妹給鬧地。”
“怎麼了,咱們家地大科學家又在鬧什麼玩意?”我一屁股坐到了宮女姐姐的身邊,伸手攬住了她那隻盈一握的纖腰,嗯,正宗地大唐黃蜂腰小姐冠軍,非咱家的宮女姐姐莫屬。
宮女姐姐很難得地露出了一個嬌嗔的表情:“是啊,咱們五妹今個一早上起來就鑽那邊屋子裡,一整天都在裡邊呯呯碰碰的,妾身也鬧不懂她要整什麼東西,孩子們又不在身邊,妾身無聊了,只能在這兒曬曬太陽。”
“是嗎?呵呵,行了行了,我地好照兒,莫報怨了,流霜就是那性子,做起事來,就跟要把角頂著牆縫地牛似的,誰也拉不住,由著她便是,省得整天問我問題,昨天夜裡為夫可是差點一夜沒睡呢!”我頭疼地揉著腦門。
宮女姐姐吃吃的笑了起來:“該,誰讓您自個沾花惹草地,這可怪不得旁人。”溫軟的手指頭搭在我的太陽穴上輕輕地按壓了起來。
我閉著眼睛,嘴裡反駁道:“這能怪為夫嗎?為夫若真是那沾花惹草的紈絝,早讓你們姐妹幾個拿棒子給掃地出門了,還能讓我的好照兒這麼貼心自覺的給我按摩不成?”
宮女姐姐手指頭輕點了我的鼻子尖:“哼,虧您說得出這話來,妾身等可比不了婆婆……”說到了這,宮女姐姐忍不住笑了起來,嗯,老爺子怕老婆的事蹟,可謂是天下皆知,連李叔叔都曾經用一句話來評價我孃親:“我尚畏見,何況於玄齡?”意思是說,這位房夫人連我這個當皇帝的都招惹不起,更何況於我家老爺子。
嗯,不過,我從來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反而覺得很高興,到少為有這樣的孃親而無比的驕傲,偶爾婆娘們也喜歡拿我孃的豐功偉績來說事,這些漂亮妞們,似乎都把我孃親當成了她們的偶像。
“嘿嘿,知道就好,天下,怕也就只有魏嬸子能跟我娘有得一比了,嗯,走,咱們去瞅瞅流霜妹子,看看她今天又在搞什麼鬼玩意。”我站起了身來牽著宮女姐姐的走就往側屋走去,才到門口,我還真給嚇了一跳。
“這是什麼?”我站在屋子外面,難道是我的眼神不好使?又或者是某位穿越人士為了嚇本公子玩,特地到我在渭南的家裡邊掛上這麼個玩意?又肥又短又粗的身子,下邊掛著一個天平上邊專門用來稱重量的砝碼。
“俊郎,您回來了,快些進來,我有好些問題想問您呢。”流霜又換了了平時搞科研時穿的道袍,聽到了門外我的聲音,從裡邊探出了頭來,衝我招手。“這東西是你整出來的?”我吞了半天口水才問出這句話,嗯,太醜了點吧,不過為了不打擊流霜製作鐘錶的積極性我還是決定不對這不知道是什麼玩意的東西進行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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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又遇上了甚子難題目不成?”我把腦袋上的軟腳幞頭取了下來,丟在了一旁邊,接過了宮女姐姐遞過來的茶水一飲而盡。果然,宮女姐姐看了流霜一眼,給我一個無奈的笑臉,嗯,誰娶上這麼個狂熱的科研份子,都會感到頭痛的,不過,我同樣也為她的這種刻苦專研精神無比的自豪。
矮榻上,擺下了大大小小好幾種沙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