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點了點頭,笑嘻嘻問:“既然如此,按照督轄司規矩,該當如何論罪呀?”
曲鳳蕾猶豫一下,才說:“論罪當誅!”
王澤笑了笑,道:“是嗎?既然如此,就讓這位裴懇王爺,給大家做個表率吧!”
啊!
場下一片愕然,曲鳳蕾也當場愣住,抬眼看著王澤許久不動。
主事狄安夏,趕緊以心聲傳語對王澤說道:“王青山,裴懇不能殺,否則可能引來無盡麻煩?”
王澤並沒有同樣以心聲傳語回應,而是直接開口說道:“可能引來無盡麻煩?那我就看看會引來什麼麻煩?”
他聲音變得凌厲起來,對曲鳳蕾道:“曲從事,將裴王爺押上來,就由本行臺親自砍了他!”
曲鳳蕾遲疑片刻,瞥眼看了看旁邊的月神齊詩格,見其臉上毫無波瀾,這才接令行事!
“是!”
場下充斥著各種小聲的議論,濟隆上人和沈展能都呆住了,心中充滿驚疑,這小子難道來真的?
很快,裴懇被押解上高臺,他怒目瞪向王澤,嘶聲大吼:“王青山,你這個無知小兒,還不趕緊將本王放了,否則本王讓你不得安寧!”
王澤走近裴懇,微微俯身看著他,道:“放是不可能了,有什麼遺言我倒是允許你現在說出來,因為本行臺要親手送你上路!保證你神形俱滅,沒什麼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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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
裴懇憤聲喊出兩個字後,看著一襲青衫臉上淡淡的微笑,心中立刻慌了。
這個年輕人,還有什麼不敢做的,他忽然感到心都涼了,囂張的氣勢一下子全都消失,換作了一臉慌措之態,急聲哀求起來。
“王青山……行臺大人……不是我要這麼做的,是……是宋再途讓我這麼做的,我……我上次讓文廟公老聖人轟出斬妖城,就再也沒有踏足過,是他寄風傳訊讓我來的,說是不讓你這個外鄉人做穩這個行臺之位,一定要給你製造一些麻煩,希望我能動用商家的力量……這才……這才發生了斬妖城貨品缺失的事,都是宋再途的指使,他是從事大人,我……我不能不聽呀!”
“是嗎?”王澤道:“這麼說,宋再途才是罪魁禍首?”
“千真萬確,好多人都可以作證,靈火殿的濟隆上人,敬神堂的沈展能,洛雲門的許真瑞還有……榮陽山的譚啟……”
裴懇一下子念出了許多名字。
王澤道:“裴王爺,我可不能只聽你的一面之詞,所以……”
他放眼臺下,大聲言道:“適才裴懇唸到的人,就都別客氣了,上臺一敘吧!”
濟隆上人一臉焦躁,正要向身旁的沈展能問一句“該怎麼辦”卻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見沈展能已躍身飛上了高臺。
接著,洛雲門的許真瑞,榮陽山的譚啟,也都相繼飛上高臺,濟隆上人,很是無奈,這才腳下用力,掠身而起。
他們一一向行臺大人見禮之後,王澤問:“適才這位裴王爺所言諸位應該都聽到了,我只是想問問諸位,他所言是否屬實?”
幾個人相互對視一眼,各個臉色難堪,誰也不開口說話。
終於,濟隆上人實在忍不住了,攥緊拳頭上前一步,大聲說道:“情況的確屬實,但是,我們這些人都是本土修士,絕不希望一個外鄉人做行臺大人,這也完全可以理解,現在你既然已將事情圓滿化解,算你有本事,何必再繼續糾纏下去,沒完沒了!”
王澤聽了他的話,哈哈大笑起來。
“這麼說,全都要怪我嘍?”
濟隆上人心一橫,直面一襲青衫,昂著頭道:“怪你又如何,督轄司不過一個虛職,難道你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