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我要你向我保證,你不會揹著我一個人去偷偷調查或者關注這件事——絕不!”
看著眼底依然被濃重的悲傷覆蓋,面上卻不得不端起教父的架子剛柔並濟地哄勸著自己的大狗教父,哈利心中一時五味陳雜。
西里斯的確變得成熟穩重了很多——在短短一小時不到的時間裡,但是哈利此刻卻並不覺得滿足,只覺得有些心酸。
他不確定自己用這種方式逼迫對方成長是不是真的做對了,畢竟沒有任何一個人有資格為另外一個人的人生做出規劃或者決定,即使他們彼此之間的關係再親密也不行。
“教父……”哈利悶悶地喚著。
接著,他在對方驚喜的注視下走上前去,第一次主動擁抱了這個給了他兩輩子最真摯父愛的男人:“我在這裡。哪裡都不會去喲,一直就在這裡……”
懷中小巧柔軟的少年語聲輕柔,帶著滿滿的安撫和不知名的懷念,讓黑髮化獸師因為弟弟失蹤和死亡的真相而有些泛冷的心臟驟然間再度回暖,同時帶回了幾乎凝滯的心跳。
以天狼星為名的男人終於剋制不住,抱住懷中貼心可愛的小教子,再次無聲哽咽起來……
哈利一邊輕輕拍著終於又一次將沉寂的情感徹底發洩出來的自家狗教父,一邊努力眨巴著眼睛向一旁滿臉陰沉的親親戀人討好地微笑——教授,就這一次咩~
黑髮男人重重地哼了一聲,扭過頭,不再理會碧眼少年可憐兮兮的視線攻擊。
直到黑毛大狗垂著耳朵有些不好意思地退出教子的懷抱,被一旁滿臉溫和笑容的狼人第一時間接手,屋子中滿溢的沉默和溫情氛圍才再一次被無聲地打破。
白鬍子老校長笑呵呵地注視著眼前這幾名出色的後輩,第一次萌生出徹底解決魂器的問題以後就想要即刻退休的怠惰念頭。
不知為什麼,他有些想念那個人了。
他知道對方其實一直都在等自己回頭。只要他真的伸出手去,那個人絕對不會再一次拒絕他的任何要求。
只是他一直以來實在抹不開這個臉面,也做不到放下心中深埋已久的執念。
不過……如果是現在的話……
鄧布利多忽然覺得其實也沒有什麼是要懺悔銘記一輩子的。或許阿利安娜也不會希望看到,他們兩個因為她的關係一直僵持在原地,誰都不肯向前或者退後一步……
茫茫然地默默思念著自己的老情人,絲毫沒有年紀一大把了自覺的厚臉皮校長先生嘿嘿低笑了一聲,然後在四名後輩的齊齊注視下臉不紅心不跳地溫聲開口:“西里斯,別那麼急著認定哈利在這件事中應該擁有怎樣的位置——在那之前,我想我們或許應該先讓克利切把掛墜盒拿到我們面前,然後再由我來將已知的情況說明一下。”
徹底冷靜下來的大狗教父趁機耍賴地抱住自家軟軟香香的奶包子教子不肯放手,在得意洋洋地給了某個臉色已經黑成一片的魔藥大師一個極盡挑釁之能事的瞪視之後,這才點頭回應了老巫師的提議:“好的,鄧布利多教授。”
“克利切,去把那個掛墜盒拿來吧。”扭過頭,化獸師語氣出奇溫和地對已經停止了自我懲罰和流淚,只是呆呆坐在地板上不知在回憶些什麼的落魄小精靈說道,“鄧布利多教授一定有辦法毀掉那個東西——不管它究竟是什麼。這也是雷古勒斯的命令和心願,不是麼?”
或許是小主人的名字刺激到了沉默的家養小精靈,他只是呆呆地抬起頭看了西里斯一眼,就啪的一聲忽然消失在了原地。
兩分鐘以後,在客廳中五人屏息的注視下,小精靈伴隨著突兀的一聲破空之響再次出現在了幾人面前。
他沉默著,顫抖著,微微帶著幾絲懷疑和猶豫地,將一個儲存完好的正方形龍皮口袋交給了眼眶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