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爺正是在認真欣賞某處景緻,他知道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卻也從未關心過這種不同,不覺得和自己有什麼關係,他自小成長的環境,陪在身邊只有一位女性,就是他的奶媽,年紀老邁的奶媽,早已失去了女性的線條和風致,寬袍大袖的和男人也沒啥區別,之後便到了鳳知微身邊,一生至今沒有對別的女性多看一眼,偏偏唯一在乎的兩個女牲,一個是易裝癖,把自己裹得平胸細腰和男人沒區別,一個小豆豆是有的,胸還沒來得及長出來的,導致他以為,女人那胸和男人是差不多的。
原來是不一樣的啊……
顧少爺用難得感興趣的眼光,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那美妙景緻——確實美妙,比如說那帶子不是猛然掉落的,而是慢慢散開的,於是隨著那散開,某處被壓抑了很久的地方,便以一種奇異的姿態緩緩膨膿,像月色下白曇花悄然綻開,沉靜的開出飽滿、靈韻,和誘惑;比如因為那不可控制的綻放,某人紅了臉慌了神,趕緊去掩,卻不知手臂交錯一擠間,將渾圓擠得更噴薄,一點玫紅顫顫欲起,自潔白如玉的臂膀間半露不露驚鴻一瞥,讓人突生好奇,想知道碰一碰,會不會就像開好了的梅花般,從枝頭落了。
顧少爺於是好奇了。
顧少爺很想知道會不會落。
顧少爺還想知道為什麼顧知曉的小豆豆和他差不多,鳳知微就不同?
這方面非常天真無辜的童男子顧少爺,是個很有行動力的好孩子,有疑同就應該去探索——鳳知微告訴過他的。
於是顧少爺天真無辜的伸出手——去捏。
“嘩啦。”
被那個動作驚得晴空靂靂的鳳知微,在最後一霎霍然驚醒,趕緊抬臂一格,動作兇猛濺起大片水花。
半空裡顧少爺的手被橫空架住,豎起的手臂間兩個人大眼瞪大眼。
鳳知微滿面通紅,也不知是自己烤的還是熱氣蒸的,倒吸一口氣直覺的要發怒,忽然想起面前這個人是和別人不同的,這世上很多東西對他來說是完全陌生的,揪一下那什麼對他來說大概也就是和採一朵好看的花一樣的,自己大驚小怪反而會更尷尬的,人家難得有了求知慾是不能打擊的。
難為她天生心思深沉,習慣了遇事一想二想三想,想完了,什麼火氣和不滿也沒了,居然還笑了笑,十分諄諄善誘的道:“這個不能……”
“為什麼不能?”顧少爺在浴桶裡向她提出疑問。
“男女有別。”鳳知微吸氣,想爬出浴桶,又怕顧少爺沒教育好,手一鬆他又“採擷枝頭的花”了。
“你們都是女的,也有別。”顧少爺在浴桶裡和鳳知微展開辯論。
“她還小。”鳳知微知道他指的是顧知曉,哀嘆,提醒自己注意下以後不能再讓顧南衣幫顧知曉洗澡。
兩人隔得近,不可避免看得清楚,顧南衣有練武之人的緊緻流暢肌肉,卻沒有練武之人的青筋糾結,肌膚光潤平滑,泛著玉色,微微凸出的鎖骨肩骨,精緻得像一枚玉如意,泛著晶瑩的水色,不斷有水珠滾落,所經過的肌膚越發剔透,夜色中光澤粼粼。
顧南衣似乎在皺眉,將她上上下下看看,突然低喃一聲,道:“熱。”
他皺著眉,覺得原本自己是冷的,徹入骨髓的冷,不知怎的這女人這麼溼淋淋的站在面前,曉露蓮花似的亭亭水中,那景緻撲到眼簾裡,全身經脈都似起了點小小的火苗,不動聲色卻又熬心熬骨的舔舐過來,一路所經之處,有種沸騰而蓬勃的感受,連血脈都似在賁動,這讓他不適而又陌生,過往許多年來從未感受過的滋味。
鳳知微聽了那一句,卻立即一驚,趕緊道:“咱兩個太擠了,我出去”
“我出去。”顧少爺不由分說,放下她,抬腿一跨。
如玉光華,腿影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