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保得住。
沈嬌也忙著呢,她的寶貝兔子可算是要生了,本來她還不知道,可這兩天吃得滾圓溜圓的母兔子時不時地伸嘴去拔胸口的毛,把胸口拔得光禿禿的,看得她都疼。
馬杏花說這是母兔子快生了,它在給小兔子壘窩,果然今天一大早,沈嬌照例去兔子窩裡看,就發現了母兔子肚子下面的一窩肉團,像小老鼠一樣,粉嫩粉嫩的。
沈嬌將一小把鮮嫩的兔兒菜扔進了兔窩裡,小聲道:“快點吃,吃乾淨點啊,別讓人瞧見了!”
這兔兒菜是她用寶碗生出來的,現在山上已經沒有嫩草採了,她每天都會趁沒人時喂兔子吃,再放一把乾草作掩護,免得讓人起疑心。
母兔悉悉嗦嗦地啃著兔兒菜,對旁邊的乾草連看都不看一眼,有嫩草吃,傻兔才會啃乾草呢!
“你就安安心心在我家待著,外面冰天雪地的,你就是逃出去了也得餓死,再說外面哪有我家好吃好喝,是吧?”
沈嬌一邊喂兔子一邊和兔子嘮嗑,兔子剛來家時,偷偷摸摸打了好幾回洞,有一回都逃到屋外去了,要不是她發現及時,肉可就完了。
母兔子抬頭看了沈嬌一眼,兩隻爪子晃了晃,沈嬌忙又拿了一小把兔兒菜出來:“多吃點,把小兔子養得壯壯的,再把我和爺爺四叔也養得壯壯的,呵呵。”
“嬌嬌!”
馬杏花的聲音在屋外響起,沈嬌忙一把搶過兔子嘴邊沒吃完的兔兒菜,跑去開了門。
“走,上山去。”
馬杏花揹著筐,圍了塊紅頭巾,露在外面的小臉蛋凍得紅撲撲的,說句話出來都能凍成冰棒兒,旁邊站著馬紅旗,也同樣揹著筐。
自從杏花娘吃了沈嬌送去的藥丸子後,身體奇蹟般地好了起來,才只服了兩丸便能下床了,還能幹些掃地擦桌子的輕快活,可把馬家人給樂壞了,馬杏花姐弟倆更是對沈嬌爺孫倆感激無比。
因為在馬家,沒有誰能比他們姐弟倆更想著孃親快點好起來的了!
“杏花姐,紅旗哥,等我一會兒。”
沈嬌動作極快地從炕上揪了把乾草,塞進雨鞋裡,這樣腳套進去時就不會凍了,馬杏花看得稀奇,取笑道:“你可真是個嬌小姐哩,穿個鞋子還這麼費勁!”
沈嬌抿嘴笑了笑,也沒解釋,她這身子先天體弱,平時就得精心著點兒,若不然病倒了,可就沒人照顧爺爺啦!
再戴上毛茸茸的帽子和皮手套,整個人就跟個毛球一般,看著就讓人忍不住摸摸。
馬杏花早已忍不住伸手在她臉上摸了把:“這臉可真嫩哩!”
旁邊的馬紅旗手也有點癢癢,他也好想摸摸嬌嬌妹妹的臉蛋呀!
沈嬌讓馬杏花的手冰得直吸冷氣,嫌棄地拔開了她的手,衝他們得瑟道:“我家兔子生小兔子啦,等明年開春咱們就能吃上肉了。”
馬杏花和馬紅旗聞言都稀奇地去看小兔子,只是母兔將小兔守得嚴嚴實實的,看也看不著,兩人只得罷了,但臉上卻也都興奮無比,對未來的吃肉生活充滿了嚮往。
“走,咱們去看看山上的陷井,說不定今天就能吃上肉了呢!”馬杏花覺得未來有點漫長,把握住當下才是最要緊的。
其他兩人也都深以為然,其實沈嬌對吃肉已經不是那麼在意了,吳伯達設在禁區裡的陷井時不時都能有野兔野雞之類的小獵物掉進去,趙四也會隔三差五地上林子裡打獵,且還帶著沈嬌一道。
那群狼已經同他們熟了,老規矩,先讓沈嬌同幾隻狼纏鬥一番,再幫著狼一道將獵物殺了,割下一條腿帶回來。
弄到最後,那群狼見到他們二人就會主動停下來,就算是沒有獵物,那匹頭狼都會派出幾名手下同沈嬌玩上一圈,據趙四說,這是頭狼在訓練那些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