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副空囊,何必在意那須有的外表呢,同樣的瓶子,你為何要裝毒藥,同樣的心裡,你為何要充滿著煩惱?”
見那道姑如此說,海棠恨道:“我若是天生如此倒也罷了,這就是被人用刀子生生劃成這樣的,那種肌肉撕裂的疼痛,那世人異樣的目光,我受不了,還不如死了算了!”
那道姑不管海棠的哭泣和悲傷,只對著那潺潺溪流緩緩而道:“你永遠要寬恕眾生,不論他有多壞,甚至他傷害過你,你一定要放下,才能得到真正的快樂。”
說完此話,那道姑欲將離去,海棠沉思片刻,突然追趕上去:“請收下我吧,我願與這青山為伴,願意日日聆聽師傅教誨。”
那道姑點點頭,這就帶著海棠入了道觀,法號為:寧靜。
三王妃到了前廳,看王爺正和三皇子在品茶聊天,見三王妃進來,王爺笑道:“夫人哪裡去了,怎地這時才來,該準備飯菜了,今日本王要和三皇子多飲幾杯才是啊。”
三王妃冷著臉並未作答,燕成仁見此,不知所為何事,趕緊起了身子走至三王妃近道:“夫人所為何事,怎麼滿臉怒容?”
“哼!到我府中來做好人,本宮卻不領這個情!”三王妃突然變臉,燕成仁甚感詫異,三皇子也眉頭一皺,並未作答。
燕成仁看三王妃是在針對三皇子,當下便著急起來,忙勸道:“夫人,你這是作甚,這不是女兒的救命恩人嗎?何況,何況……”他本想說,何況女兒還喜歡這三皇子,怎能如此無視呢?
三王妃打斷燕成仁的話語,兩步並作三步走了過去:“王爺,你若是想知道緣由,細細問他便是,讓這三皇子來告訴你,盈盈為何要輕生!”
三皇子知道王妃已經知曉此事,這才站了起來,雙手抱拳回道:“今個早上,在靜雪閣,盈盈郡主出口傷人,本王在盛怒之下,打了她一巴掌,未曾想到她會輕生,的確是我的不是,現在給二位賠禮了。”
“啊!”燕成仁嘴裡發出一聲驚呼,心裡還感到奇怪呢,為何女兒無緣無故掉入荷花池,原來是受了刺激,盈盈啊,盈盈,你怎地能如此脆弱,唉,都怪為父把你寵壞了,事事順從與你,今日稍微遇點挫折,便作出如此魯莽行為。
不管如何,三皇子打盈盈,這委實不對,本王還未曾捨得動她一根手指頭,怎麼著也輪不到你來教訓她吧?
但心中氣惱,臉上倒未曾表現出來,他輕輕拍三王妃後背:“夫人息怒,許是誤會呢,快到這邊坐下,消消氣。”
三王妃瞪了燕成仁一眼:“這哪裡是什麼誤會,今日若是盈盈救不過來,那,那後果不堪設想啊,王爺,臣妾現在想起來心還咚咚直跳啊!”
燕成仁在輕聲勸慰三王妃,梁錦見此,說道:“今日之事,當時我在氣頭上,才失手打了郡主,現在郡主已經無恙,那我就先走了。”
三王妃抬起頭來,語氣中透著不善:“差點把我女兒逼死,你就這樣走了,想得倒是極美!”
聽得此言,梁錦眉頭微皺,語氣也僵硬起來:“又不是本王逼迫她投得池塘,不這樣走,你還想扣住我不成?”這三皇子本就天不怕地不怕,說話也就無甚講究,尤其對那燕盈盈無好感,雖然投了池塘,但總感覺那是自作孽,和自己有甚關係!出於面子,剛才如此說,沒有想到她們卻出言不遜,那也休怪我不客氣了。
“你!”三王妃本以為梁錦會好言相勸,最起碼誠懇說出緣由,這樣心裡還能寬慰些,未曾想他的話語咄咄逼人,盛氣凌人,真是太狂妄了,這可是在大燕國,可容不得你放肆!
三王妃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前走兩步緩緩而道:“你雖是梁國三皇子,但你無緣無故打我國郡主,若是本宮氣惱,將你扣在大燕,不知應不應該那?!”
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