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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吳蝶不說回去,周雲其也不想說。和吳蝶在一起的感覺甜絲絲的,似夢似幻。

“葛飛挺不錯的,”周雲其說,“挺帥的。”

吳蝶哇地一下跳到路中,大聲說:“我不喜歡他!只是他一廂情願。”

吳蝶說,葛飛在一次打檯球時認識她,對她一見鍾情,追了她很久。“看他怪可憐的,”吳蝶說,“一個月裡,瘦了十幾斤。我就偶爾和他出去走走——我對他說,和他只是普通朋友,要他保持朋友間的距離。他也做到了,還說很感激我呢。我和他真沒有什麼的。”

周雲其停下來,看著遠處黑夜裡什麼也看不清的山,笑著:“你和他有沒有什麼,和我有什麼關係?”

吳蝶也笑,站到他的身邊:“有!我知道你,要不,你怎麼會來?”

周雲其彷彿“砰”地一下被吳蝶擊中了要害,再也說不話來。是的,應該承認,自己心裡是有吳蝶,否則,早就回去了,何必在這荒山野嶺上逛。又想,吳蝶沒什麼不好的,大方,隨和,活潑,很談得來。

這樣一想,再看吳蝶時,就覺得她舒舒服服的,出奇的美麗。兩個人逛到十一點多。周雲其回到寢室後,翻來覆去地怎麼也睡不著,特別興奮,老是想著和吳蝶在壺山上走,那種甜酥酥的感覺融化了整個人。周雲其想,原來愛情的感覺是這樣子的。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屬豬的兔子

高中不比大學,談情說愛只能是一種奢望,更是一種極具危險性的高難活動。很奇怪地,所有的的老師、所有的家長——那些號稱過來人的前輩們好像都沒有年輕過,他們用那種很異樣很沉痛很輕蔑的眼光告訴那些初涉愛河又不幸曝光的小男生小女生:“噢,你們兩個怎麼這麼不要臉,不用心讀書,瞎七瞎八地搞這些東西。”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哎,沒有辦法,在這種全民皆兵的強大壓力下,武義一中的男生女生們要麼勇敢地和自己鍾情的意中人說拜拜,坦言自己還小,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考大學);要麼可恥地欺騙老師和家長,告訴他們:“我很自覺的,我怎麼可能早戀呢”,背地裡再偷偷去做那些不可告人的事。

可是時代卻悄悄在變,那是金黃色的九十年代呵,學校裡開始流行瓊瑤、三毛、汪國真,還有席慕蓉。武義一中雖然高牆深院,大門緊鎖,可怎麼抵得住牆外的滾滾洪流?瓊瑤的書是不能也不敢帶到教室裡來的,大家都躲在寢室裡偷看,都熄燈了,還打著手電筒堅持不懈,沒有手電筒的就躲到路燈下和廁所裡,在微弱燈光裡做那些風花雪月的夢。教室裡則開始出現抄書一族,拿了硬抄本,瘋狂地抄著三毛、汪國真、席慕蓉的大作,課前課後狂抄,有的是一抄就是幾大本,都不讀書了,瘋了一樣。汪國真說:“我不去想能否贏得愛情,既然鍾情於玫瑰,就勇敢地吐露真誠”,席慕蓉說:“佛把我化作一棵樹,長在你必經的路旁,陽光下慎重的開滿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當你走進,請你細聽,那顫抖的葉是我熱情的等待。而當你終於無視的走過,在你身後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在這些人的鼓舞下,武義一中的青少年在心理、生理上終於突飛猛進,早戀在學生中已成為欣欣向榮之勢。這時候的歌壇也是推波助瀾,一發不可收拾,先是衣衫不整的崔健帶來了他的《一無所有》,然後是灑脫俊朗的費翔點燃了《冬天裡的一把火》,最後是周華健的一曲《讓我歡喜讓我憂》,“愛到盡頭/覆水難收/愛悠悠/恨幽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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