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其中一個人驚訝地大喊道,其他人紛紛地往地上的那個人看了過去。
“看衣著好像是鄒師兄。”
“難道鄒師兄也被這個人給殺了?”
“真是太可惡了,你們還有沒有把我們清風宗放在眼裡?!”
最後,眾人都一致地把憤怒的視線投向了神色平靜地看著他們的葉修文,只是,在對上葉修文那雙毫無感情的眼睛時,他們都忍不住狠狠地打了個寒顫,就連剛剛發聲指責葉修文的那名清風宗弟子也不敢再說話了。
對於這位連鄒梓龍師兄和玲瓏公主都敢殺的煞神,他們根本就惹不起哪。
葉修文淡淡地掃了眾人一眼,過了片刻後,才說道:“我腳下那個姓鄒的傢伙還沒死,但也離死不遠了,如果你們不想眼睜睜地看著他真死在你們面前的話,你們最好告訴我弄開我妻子手腕上那條鏈子的方法,否則的話,你們就等著給他收屍吧。”
清風宗的弟子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彼此的眼裡看到了幾分猶豫。
葉修文眼眸一眯,補充道:“你們最好不要給我整什麼么蛾子,否則的話,我不介意身上再揹負多幾條清風宗弟子的性命。”
終於,在踟躕了片刻以後,有一名清風宗的弟子主動地、戰戰兢兢地開口道:“這位前輩,不是我們不想給您開鏈子的鑰匙,而是開鏈子的方式一直都只有玲瓏公主、鄒師兄和莊師姐才知道,我們也不清楚哪。”
玲瓏公主已經被殺了,而鄒梓龍現在也半生不死的,哪怕把他弄醒,對方也未必肯說出開鏈子的方法,為今之計,只能找到第三個人了。
“莊師姐?”葉修文蹙起了眉頭。
“就……就是莊冷卉師姐,我們幫您找她?”清風宗的弟子壯著膽子問道,聲音依舊發顫。
“問吧。”葉修文淡淡地回道,這名清風宗的弟子大大地鬆了一口氣,並且心裡隱隱地生出了一絲希望,希望莊冷卉的到來能夠改變現在的局面。
他沒有使用傳音符,而是直接給莊冷卉發了一個緊急求救資訊,這種短訊一般都是用於宗門內部,遇到緊急情況時候用的,可以最快速度地得到支援。
果不其然,在這名清風宗的弟子發出求救資訊不久後,莊冷卉就出現了,她帶著另一幫清風宗的弟子,匆匆地趕到了這個小院子裡。
對於玲瓏公主和鄒梓龍抓了君曉陌的這件事,她也略有耳聞,對於她來說,這實在算不上一件值得關注的事情,所以她很快就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後。
讓她沒想到的是,月玲瓏和鄒梓龍這次居然玩出火來了,惹到了不該惹的人,把小命都給玩沒了。
莊冷卉趕到這裡,看到一地的傷病殘將,就大略地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的目光掠過了所有的人,落到了站在場地中央的葉修文的身上,詫異地挑起了眉毛——她完全沒想到,這個看起來穿著普普通通,一看身後就沒有多大勢力的年輕人,居然有那麼大的能耐,把清風宗的弟子都傷成這個樣子,要知道,趴在地上的弟子裡,平均實力都到達了金丹期以上,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莊冷卉自身的實力也只是到達了金丹後期,最近隱隱有突破元嬰期的跡象,她大致評估了一下葉修文的實力,自認為自己還不是對方的對手的。
莊冷卉可不是一個沒頭腦的傻子,她比月玲瓏和鄒梓龍都要懂得趨利避害的道理,所以,哪怕葉修文傷了那麼多的清風宗弟子,她也還是客客氣氣地朝葉修文做了個鞠,說道:“這位高人,不知道我們清風宗的弟子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得罪了您,我作為清風宗鳳萊峰峰主的女兒,在這裡先行給您道歉了。”
莊冷卉在清風宗的地位甚至比鄒梓龍還高,所以,她的這個道歉也是十分有份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