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還能找不到他嗎?”莫小魚皺眉問道。
“莫先生,是這樣的,我和我叔叔是有分工的,他是降頭師,而且法力深厚,所以他負責製作降頭,我是為他找買家的,上次我去澳門也是為了找買家,才遇到的喬老四”。
“那你叔叔現在哪裡?”莫小魚急問道。
“他很快就回來了,前段時間喬老四派人來找我,但是我叔叔剛剛去了北部山區去製作降頭了,北部山區太大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裡,所以只能是等他回來”。陳元甲說道。
“你覺得他快要回來了嗎?還有幾天時間?”莫小魚問道,在他的心裡盤算,月圓之夜快要到了,否則陳婉瑩會再一次發病。
“他已經走了兩月多月了,如果順利的話,應該是要回來了”。
“嗯,那個降頭你不能解掉嗎?”莫小魚問道。
“不能,我沒那個法力,而且每個降頭師都有自己的獨門秘術,不是哪個人都能解掉的,要是那樣的話,降頭的神秘性也就沒有了”。陳元甲說道。
莫小魚想想,他說的也在理,就像是巫蠱一樣,每個苗巫在養蠱時也會參雜一些只有自己才知道的東西,蠱蟲吃了之後,所具有的毒性也是獨一無二的,即便是再高明的巫師,要想解開別人的蠱毒,也是需要很長時間的摸索的。
“那好吧,月圓之夜就要到了,但願你叔叔能及時趕回來,及時和我聯絡”。莫小魚說道。
“莫先生,我就住在曼谷,但是我叔叔住在北部,一有訊息,我就過來和您一起去北部,可以嗎?”
“好,謝謝”。莫小魚雙手合十,和陳元甲相互對拜,然後將陳元甲送走了。
送走了陳元甲,莫小魚一直都感覺到心裡惶惶的,不是那麼的踏實,總感覺會有什麼事發生,睡不著,本想叫著蔣玉然到樓下的酒吧喝酒,但是一想蔣玉然年紀大了,於是自己下了樓,到酒吧點了一杯酒,慢慢品著,這裡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夜漸漸深了,一輛計程車悄無聲息的駛到了W酒店的門廊前,一個女人下了車,向酒店大堂裡走去。
雖然是大晚上的,居然還戴著墨鏡,很明顯這是在隱藏自己的行跡,雖然是到了夜裡,但是酒店依然是熙熙攘攘,來往的人不少,所以,基本沒人注意到她,羽田愛。
在莫小魚和蔣玉然所住酒店房間的上一層,隔著幾個房間的一間房間裡,兩個男人擺弄著電腦和機器,但是依舊是毫無反應,而在地毯上,則是跪著另外一個男人,赫然是從機場將蔣玉然和莫小魚接回來的那個司機。
門鈴連著響了兩聲,屋裡的人急忙去開門,將羽田愛讓進了屋裡,這是她這次行動的主要班底。
“到底怎麼回事,是哪裡出了問題?”羽田愛一進門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但是所有的竊聽器全部失靈,看來都被破壞掉了”。
他們是在用日語交談,跪在地上的司機根本聽不明白他們到底在說什麼,但是自己被帶來後就被打的跪在地上,也不敢動,他現在開始後悔了,可是已經晚了。
羽田愛看向跪在地上的司機,搬了把椅子坐在他的面前,伸出腳,高跟鞋的腳尖處正好頂在他的下巴處,漸漸的,隨著腳的力道,司機的臉被高高地抬起。
“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羽田愛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負責把他們送到酒店,剩下的就是其他人的活了,我只是負責外圍”。司機惶恐的說道。
“這麼說,要你沒什麼用了,是吧?”羽田愛問道。
“不不,不要殺我,我知道,我知道其他的事”。
“說,什麼事?”羽田愛的耐心已經降到了冰點,如果自己想不出合適的辦法,就只能看著嘎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