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天是週末,人們都在歡度週末,對新聞的敏。感會降低百分之五十以上。
但是如果想讓一個訊息產生巨大的威力,就在週日晚上發,週一是每個人新聞的空窗期,屁大點事也會受到十倍的關注,所以留給呂文浩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我不是媒體的,呂總不要擔心,我不會在貴公司上市的事情上作梗,我和你是一類人,我也想著借英澤集團上市撈一筆呢,就看呂總能否合作了”。莫小魚笑笑,說道。
一句話讓呂文浩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看著莫小魚,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但是你應該知道,我要是把你和令狐蘭馨的密謀告訴了慕英澤,他會不會找人把你們倆從大樓上扔下去,一對苦命的鴛鴦,跳樓自殺了”。莫小魚的話一句比一句猛烈,呂文浩一下子喘不上氣來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同時他的手在自己的兜裡亂摸,莫小魚意識到這傢伙是心臟病犯了,於是趕緊上前從他兜裡掏出速效救心丸塞到了他嘴裡,同時把自己喝過的半杯水倒進了他的嘴裡。
好一會,呂文浩才緩過來,看著莫小魚,不甘心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凡事都是有來處,這你就不用知道了,我不是在和你談,我是在救你,對於令狐蘭馨你瞭解嗎?”莫小魚轉移了話題,問道。
“還算是瞭解,怎麼了?”呂文浩皺眉問道。
“在你還沒有到唐州時,我就在和令狐蘭馨打交道了,她是慕英澤的情。婦,我沒說錯吧?”
這話一出,呂文浩的臉色有點不好看,怎麼說令狐蘭馨昨晚還在自己的床上呢,現在莫小魚說她是別人的情。婦,心裡有點膈應的難受。
“你和她聯手操縱股價,最多也是違背了公司高管的義務而已,就算是被查出來,也判不了幾年,但是如果我今天不救你,你可能就會被判死刑,想知道為什麼嗎?”莫小魚坐在呂文浩面前,問道。
“不知道,你,你說”。
“你剛剛問我是誰,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令狐蘭馨是一個日本間諜,誰也不知道她潛伏在慕英澤身邊,甘心做慕英澤的情。婦,到底是為了什麼,我還沒查出來,但是再狡猾的狐狸也有露尾巴的時候,更何況她還是一隻騷狐狸”。莫小魚笑道。
“你說什麼?間諜?這,這不可能吧”。呂文浩當然是不信莫小魚的鬼話。
“你不信也正常,在過去的半年裡,令狐蘭馨頻繁的去臥佛山的臥佛寺,你知道嗎?前段時間臥佛寺裡的一個老和尚被打死了,你聽說了嗎?”莫小魚一步一步的問詢著。
要說令狐蘭馨是日本間諜,別說莫小魚沒有證據,就是白鹿也沒有這方面的證據,所以莫小魚只能是在語言上一步步誘導呂文浩。
莫小魚這麼一說,呂文浩倒是想起來了,莫小魚說的倒是有些道理,但是令狐蘭馨怎麼可能就是日本間諜呢?
“我調查她半年多了,那時候你還沒來呢,你怎麼就和她好上了?”莫小魚問道。
莫小魚的話咄咄逼人,聽在呂文浩的耳朵裡,怎麼聽都好像自己是令狐蘭馨的同夥似的。
“哎哎,兄弟,我和她可就是床上那點事,其他的我這是不知道,她的事我一點都不知道”。呂文浩開始摘自己了。
“聯絡幾家公司大肆收購英澤集團的股票,這是誰的主意?”莫小魚問道。
呂文浩一聽這話,沒話說了,這是自己說的,而且幹這種事他不是一次兩次了,在他的背後,他組織了一系列的隱形公司,而這些公司他都是老闆。
費盡心力把一家公司搞上市,然後以這種方式來牟取暴利,而且是屢試不爽。
都說他是資本操作的高手,其實什麼高手,都是有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