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在了牆角,看著她的眼睛,說道:“你忘了我剛才教你的嗎?一切都要聽我的,不準質疑,不準反抗,明白了嗎?”
“明白”。此時雖然山本琉璃的潛意識裡還是認為這樣不好,可是在她的行動上表現出來的卻是配合,因為當莫小魚解開了她腰間和服的腰帶時,她非但是沒有拒絕,反而是配合著莫小魚的手將和服繁瑣的裝飾也摘掉了。
莫小魚樓著她的肩膀去了她的臥室,這裡暫時比剛才安全多了,在莫小魚的注視下,山本琉璃按照莫小魚的指示換好了衣服。
整個過程都在他的觀摩下完成的,如果不是還有更重要的事,他可能會忍不住在這裡把她就地正法了,但是自己來這裡目的顯然不是為了玩女人的,再說了,這丫頭是要去北京找她姐姐上大學的,還能跑的了她?
莫小魚回到山本琉璃收拾好的客房裡,就在她想要離開時,莫小魚一伸手拉住了她,將其摟在懷裡,上下其手,即便是不能吃,過過癮也是可以的。
“晚上等你父親睡了,到我這裡來,明白嗎?”莫小魚吩咐她道。
山本琉璃木然的點點頭,算是答應了莫小魚。
白鹿如願以償的知道了自己父母的訊息,但是這種訊息又是這麼的讓人惱火,她恨恨的想,武長龍真不是個東西,居然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還不告訴自己到底怎麼回事,這不是想悶死人嗎?
小飛花呼呼大睡,她是被白鹿折磨壞了,她很想給莫小魚打個電話,告訴他白鹿瘋了,趕緊把她帶回去吧。
自從海邊別墅回來,白鹿的就沒停過和她探討關於自己父母的各種可能性,但是小飛花已經是無語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了,因為自己可以說的話都說了,還能有什麼新花樣?
而在此時,就在這家酒店的對面,一個窗戶的窗簾被掀起了一個角,一個人偷偷的看著這邊的動靜,一邊看還一邊打著電話。
“這件事沒法再瞞下去了,她已經快要瘋了,到處找,與其讓她這麼無休止的找下去,還不如告訴她真相呢,否則,因為這件事牽出來的事太多了,我覺得吧,越是晚解決這事,越是會出問題,到時候我們都玩完”。武長龍說道。
沒錯,這個跟著白鹿的人就是武長龍,他說自己要走,其實只是換了地方而已,在那間別墅裡,到處都是攝像頭和竊…聽器,可以說,白鹿和小飛花在那座房子裡的一舉一動,早已在武長龍的掌控中,但是誰也沒想到她們居然沒有在那裡居住,而是到了鎮上,這一切都是因為小飛花沒有吃的了。
“你有把握控制她嗎?”
“現在可以,只有兩個女人,我能對付,但是你讓我動手,如果失手,我和她可就沒有再次見面的可能性了,所以我出面不合適,這事還得從你們局裡想辦法,我這裡是沒招了”。武長龍一下子又把事推了出去。
“武長龍,你大半夜的打電話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事你處理不了了唄?”對方顯然已經惱火了,問道。
武長龍一愣,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在和誰說話,不得已,語氣又和緩了很多,說道:“我動手也可以,但是得到東京再說,我動手後誰負責接收?”
“到時候我會安排的,一定不要失手,否則的話,你就完了”。對方最後警告道。
夜深人靜,莫小魚的房門被輕輕地推開了,原本也沒有關好,山本琉璃像是夢遊一樣到了莫小魚的床前,莫小魚從床上坐起來,但是並沒有把山本琉璃怎麼樣。
“去把你父親的日記給我拿來,要小心點”。莫小魚開啟了檯燈,說道。
山本琉璃聞言點頭下了樓,山本五十七的書房她時常進來,所以對這裡的一切都很熟悉,拿一本日記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片刻之後,日記被拿了回來,山本琉璃坐在榻榻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