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葉寧不想問為什麼馬驕不願意說出實情。他腦海中已經開始變得混亂,已經無法集中精力去思考一件事情,尤其是馬驕和那個觸手。
他想要集中注意力,但無論他如何努力,那些自己彷彿在腦海中進行著激烈爭辯,彼此不相讓。一個聲音堅持認為觸手代表著巨大的恐怖和死亡,是必須避免的危險存在。另一個聲音則主張去不要去深究馬驕背後的奧秘,畢竟每個人都有一些難言之隱。
這場腦中的爭執愈演烈,他開始感到頭痛欲裂。不同聲音的論點在他的腦海中碰撞,辯論聲此起彼伏。他的心變得愈發緊張和焦慮,彷彿他的內心被分裂成多個截然不同的個體,各著同的標。
“不要去想那麼多了,這不是你該去操心的事情。”一個聲音懇求地呼喊著。“他是你的朋友啊,你也願意去懷疑他有問題你?”另一個音持不懈地呼喚著。
葉寧感力不從心,他的思維在這矛盾的對立中無法解脫。他試圖平息這內心的混亂,但越是努力,這內心的爭執就愈加激烈。他開始產生了恐懼和不安的情緒,彷彿自己陷入了無的黑暗與紛亂之中。
葉寧感到自己像是被自己的思想困住了,無法擺脫這混亂的糾纏。他的思維受困在自相矛盾的論點中,苦苦努力著尋找一個出路。
在思緒中,他似乎能聽到那些爭論發出的嘶吼聲和巨大的碰撞聲。這些聲音讓他感到頭疼欲裂,疲憊不堪。
然而,他知道他必須面對自己的恐懼與紛亂,並試圖尋找到自己內心的平衡。他深呼吸一口氣,努力鎮定下來,希能夠找到解決這混亂的方法。他明白,唯有靜下心來,找到內心的平靜,夠繼續思考和解他臨的問題。
避重就輕,不能去提問馬驕關於觸手輪船,還有馬驕自己之類的事情。這一定是讓自己頭疼欲裂的直接觸發原因。
葉寧喘了一口粗氣,緩緩問道:“那你知道怎麼樣才能避免被精神操控嗎?我看你就沒啥事的樣子啊。”
馬驕不可置疑的笑了笑,緩緩說道:“很簡單啊,只要你內心,你的意志夠堅定,就像一些一些虔誠的信仰者一樣,不論別人說什麼,你都堅信你自己相信的東西,你就不會被精神操控了。”
這時,葉寧的腦海裡想起來了那個虔誠的狂熱信徒——王書維。不論說什麼,王書維似乎從來都不會信,他只相信神明,他只覺得神明可以帶來未來,他只覺得信仰神明才是世間唯一的出路。這種虔誠到狂熱的信徒,還真不會被其他人的言語給影響。
葉寧頓了頓,他腦海中的思維已經變的很慢了,這瞬間思考對於他而言彷彿都是難事。好多想問的東西,在這一瞬間都問不出口,他只能說道:“我看你一直在盯著海面上,海上是有什麼東西嗎?”
“葉寧,我在觀察海上的變化。每一次海浪的拍打、每一片浮雲的飄移,似乎都蘊含著某種資訊和啟示。每一個自然現象中,都蘊含了世界的執行規律。”
“大海的滾滾波濤,他能賦予無形之物以有形之態。大海的濤濤浪聲,他能向它們的聆聽者們低聲傾吐著秘密。”
“不止是大海,很多自然的事物都是如此。風停,雷起,雨來,雪往……許多自然景象都在無形之中,訴說著這顆星球上的各種規律。只要你留心觀察,你就能找到規律,發現自然是在教你什麼東西。”
馬驕這神神叨叨的話語,破有一種老神棍的姿態。放在尋常,要是抱著這麼一種姿態去跟別人這麼說,精神病院都不知道去幾次了。
可是葉寧是聽明白了馬驕這話的意思。嚴寒俊也曾經跟葉寧說過,獸語就是一種古怪的音調,音量組成的一種語言。其是有固定的規律與一定的準則。
馬驕說的話在瞭解獸語規則的葉寧看來,並不是不無道理。也有可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