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我告訴你,如果我還會相信你的鬼話,我就自行跳入清水河、溺於河中!”
清荷聽此,怒火中燒,氣更大了,一手拍在桌上一邊直喘粗氣。
“大哥,你怎麼能說出這樣傷人的話!”寒略走向清荷,幫清荷解圍。
寒韜斜睨一眼,氣他沒有幫自己,反而幫助害死紀芷芸的兇手。他一邊生氣,但又沒有多說什麼,抱著紀芷芸大步向前。
清荷看了看走過身邊的寒韜,頭也不回,立馬站起身,搶過紀芷芸一躍而出。
“芷芸——把芷芸還給我!”寒韜追了出去,
寒韜剛追出去,便看到紀芷芸被清荷扶著站在屋簷上,低著頭、沒有任何動作。
“寒韜!你欺人太甚了,就算死,我也不會讓芷芸死在你的懷裡!我要把她扔在荒郊野外,讓野狼野狗啃食她的軀體!”清荷說完便消失在屋簷,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寒韜竭盡全力也看不到清荷的蹤影,他虛弱了——不僅身體、更是心靈。他絕望的站在那裡,整個人癱瘓在感情的牢籠裡。
“那個女人是誰?她腹中的孩子可真是你的?”羅雲松問跪在祠堂裡的羅臣勳。
爹——我是真的不想芷芸成親,自始至終,我都當她是妹妹的呀!”
“所以你就去青樓隨便找個女子,做了那等苟且之事?”
“不,我沒有,我與清荷是清白的!”
“清白?她身懷六甲叫清白?”
“爹——她沒有……”
“我不管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我警告你,以後不許見她!否則你就不是我羅雲松的兒子!”
“爹——”
“至於她腹中的孩子、還有她以後的生活,我會給她足夠的錢,讓她生活無憂!至於你——你給我好好反省反省!”
羅母見羅雲松如此大怒,也沒有辦法,情急難解之時,看見了匆匆而來的寒略。
“伯母!”寒略見羅母神情急躁,便上前問道。
“寒略,那個清荷是怎麼回事?她和臣勳是怎麼認識的?”羅母問道。
“伯母,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現在也沒有時間跟你們解釋那麼多!臣勳人呢?”
“老爺發火,正在懲罰他呢!我怎麼勸、他也不聽勸。”
“伯母,我們一起去找臣勳吧!”
“臣勳——”寒略扶起羅臣勳“沒事吧!”
“我沒事,你怎麼來了,清荷怎麼樣了?”
“我大哥、清荷、芷芸都失蹤了,我正在找呢,可聽說,世伯在罰你悔過、便過來了。”
“我不要緊,你快去找他們吧!”
“我們一起走吧!兩個人找得快點!”
“我……”羅臣勳遲疑之時,羅母帶羅雲松進來了。
“誰讓你起來的!”羅雲松呵斥。
“世伯……”寒略看了一眼羅雲松。“臣勳與清荷是清白的,他們之間什麼也沒有,事情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
“世侄啊,夜已深,且先回吧!”
“世伯——清荷沒有身孕,孩子是假的!”
“什麼——”
“寒略——”羅臣勳制止了寒略。
“讓他繼續說——”
寒略猶豫再三,便將事情原委告知了羅雲松。
羅雲松恍悟,但對此事依舊將信將疑,依然反對。
“不管怎麼樣,她都是青樓女子,我決不允許臣勳娶她進門!”
“爹!你不明白,清荷潔身自愛,她……”
“夠了,別再說了!”
“臣勳!這事以後再說,先找人吧!”寒略打斷羅臣勳欲辯解的念頭。
“恩!”羅臣勳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