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們,那就說明我不能讓她放心的把你交給我,換句話說,就是我不夠好、不能符合她的要求,如果真的是這樣、我會放手、讓你飛。”
“你真的會放棄?”樂夕嘟著嘴、低了低頭。
“如果真是那樣、我會!”,韓濤認真的說道,“但是、如果連我都不能讓阿姨滿意,那還會有誰能滿足阿姨的要求呢?”
“這還差不多。”樂夕轉過身笑著、繼續走了。
“我說過的、我不會放棄的。”韓濤追過來說道。
清荷的眼睛裡散發著愛意的光芒,寒韜看見了她的眼神,立馬轉移了視線。
“你們…真的不像…”清荷臉上的笑容暗淡了下去,自語著。許久、長嘆一聲,“這才是你該有的氣勢!否則、我恐怕會後悔幫你們。”
“清荷姑娘,不論結局如何,寒韜在此先行謝過!”寒韜的態度也有了極大的轉變。
“你們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清荷起身走到欄杆處,靠著欄杆,沒再說話了。
羅臣勳似乎有話要說,寒略也是一副不放心的樣子,兩人都準備走過去、卻又看了看對方、沒有過去、跟著寒韜走了。留下清荷一個人獨自憑欄惆悵。
作者有話要說: 個人愛好,請多支援。
☆、反目成仇
“爹。”紀芷芸剛進房間便看到背對著她站在那裡的紀年龍,頓時驚了一下。
“芷芸啊,你去哪了?”紀年龍轉身看著眼前這個受了驚嚇的紀芷芸,笑著說。
“沒…沒去哪…”紀芷芸意識到手中的剪刀,便迅速將剪刀藏到身後。
“快出閣的丫頭了,別再往外亂跑了,知道麼?”紀年龍覺得紀芷芸的舉止有些奇怪,又不便直說,“梳洗一下、吃飯吧。”
“恩,好的、爹。”紀芷芸手背在後面、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爹,您先去吧、我馬上過去。”
紀年龍猶豫之餘、也沒有多問,看了看錶情乖巧的紀芷芸還是出去了。
紀芷芸確定紀年龍離開之後,趕忙將剪刀放到桌上、跑過去把門關上了,又拿起剪刀、一個人在屋裡徘徊著,不一會、把剪刀放到枕頭下、便去吃飯了。
飯桌上,紀年龍不時地會看看紀芷芸,但卻沒有說什麼、問什麼,只是這樣沉默的吃著晚飯。這一頓飯吃的安安靜靜。
婚期越來越近,或者,也可以說是逼近了,明天、羅家的花轎就會抬到紀府門前,迎接紀家小姐過門。
羅臣勳來到寒柳莊。寒老莊主、莊主夫人、寒韜、寒略都在內廳接待羅臣勳。
“伯父,家父讓小侄親自來邀請您參加小侄與芷芸的婚禮,請伯父必定賞臉。”羅臣勳邊說邊遞上請帖。
“那是當然!”寒蟄親自接過羅臣勳遞來的請帖,笑著,交給寒韜,“羅紀寒三族素來交好,臣勳大婚、我這個伯父難道還會缺席麼?你爹啊、就是撇不開這些繁文縟節,還讓新郎官親自送喜帖!”
“伯父是長輩,就算家父不囑咐、臣勳也該親自跑一趟寒柳莊!”,羅臣勳看了看站在一旁不是滋味的寒韜,“到時候伯父可要多喝幾杯啊!”
“臣勳啊,明天就是大婚之日了,是不是很忙啊?”莊主夫人笑問。
“瑣碎的事都有家僕打點,臣勳也只是聽候差遣。”羅臣勳笑著回答。
“你們這四個孩子從小一起玩到大,現在終於成家了,省了不少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心啊!”莊主夫人依舊是一臉慈祥的樣子。
“爹,我還有事、先走了。”寒略氣沖沖的說了一句話,又看了看站在一旁對答如流的羅臣勳。
“你有什麼事啊!”寒蟄嚴肅的說道。
“沒什麼事,就是看不慣某些人表裡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