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單于擦了擦嘴角的酒漬,雙目放出色迷迷的光來。
“自然是我帶她來的。”
索文烈從黑暗中緩緩走了出來,他笑得很燦爛,而眼底卻是冷的。人群發出一陣驚歎,想必索文烈赴宴從不帶女人的慣例在這裡已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好了,我們該回去了。”他走近我,溫柔地握起我的手,人群發出一陣唏噓。
“左狼王—難道你在這個女人身上重生了嗎?”一個滿臉鬍子的壯漢站出來說道:“漢人的女子應該給大家輪流享用,左狼王可不能忘記了這個規矩喲。”
“要我跟你們分享?”索文烈的眼睛又微微眯了起來,似笑非笑道:“你們配嗎?”
“你!”壯漢氣地漲紅了臉,“你該知道這是規矩。”
“那你的的規矩,不是我的。”索文烈又是笑笑,拉著我便走。
我聽見身後有人在憤怒地嚷嚷,但卻又無可奈何。
第四十八章
回去的路上,基本是上被索文烈給拎著走的。
我相信他此時肯定很憤怒,所以一路上吭都不敢吭一聲,怕一個不小心就又成了他的出氣桶。對一個因為不能人道而有些心理變態的男人,我聖母地表示應該給他更多的理解。
索文烈一路把我拎進帳篷,我很意外地發現他的臉上平靜地很,根本就沒有我想象中悲憤欲絕的模樣。
不過我很快便發現原來我的這種憐憫真的非常多餘。
“今天,在群馬鎮見到林子昂了。”他溫柔地笑,繞到我背後,捧起我的長髮貪婪地吸了幾口氣,“我想他很快就能來見你了……你說,我抓到他之後要怎麼對付他才好?”
“你想怎麼樣?”我攥緊了拳頭。
他的手臂將我環了起來,並慢慢地收緊,他的下巴頂著我的頭頂心,柔聲道:“我們東煞有一種處死人的方法……就是用一口巨大的銅鍋放滿涼水,跟著把人扔進去,之後在銅鍋下放柴,點火,用火慢慢地煮,慢慢地煮……所以那個人呢,要熬足幾個小時以後才有可能死去……”
他輕描淡寫的描述竟然讓我起了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
“變態!”我用力掙扎了一下,在他的鉗制之下顯得很徒勞,“放開我!”
“怎麼?心疼了?”
他輕笑了起來,雙唇慢慢移到我的耳邊,突然張口含住我的耳垂,有種突如其來的酥麻如電擊般蔓延,我嚇得幾乎跳了起來。
他抱著我往床邊走,粗重的身體一下子壓到了我的身上。
儘管知道他不能做正常男人做的男女之事,但他這樣一來,卻也引起了我不小的恐慌。我甚至想,萬一別人只是誤會他怎麼辦?萬一他只是裝的怎麼辦?
他開始撕我的衣服,衣物撕裂的聲音伴著我歇斯底里的哭叫,生生便是一出霸王硬上弓的活教材。
身上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竟是他用手在狠狠地掐我的手臂。我哀嚎了一聲,眼淚便忍不住湧了出來……
等他放開我,我感覺自己的身上面板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無損的了。我哭得頭皮有些發麻,額頭兩邊突突地跳著,生生地痛。
索文烈看著我,突然嘆了口氣,緊接著將錦被裹住我幾乎已經赤(裸)的身體,整理好衣衫後便跳下床去,緊接著我便聽到他走出帳去的聲音。
我將手抵在嘴邊,起先是隱忍著抽泣,之後越想越委屈,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我將自己埋在被子裡,哭得迷迷糊糊。
突然有人輕柔地掀開了被子,我正沉浸在巨大的委屈當中,什麼人都不想搭理。
“真是個小可憐。”
聽到聲音,我知道是伊達來了 ,於是心裡更覺得委屈,自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