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歡喜。 江書雅嘆了一口氣:“世間太多遺憾,剛才那首歌雖然,哀怨,悲涼,它又何嘗不是告誡當下有情人,愛應該是一往情深,愛更是一生一世一雙人,愛更是唯一。” 林莫瀟定定的看著她側顏,被她說出的話再一次吸引,他眼眸閃過一絲心動,只聽她唇瓣微張,用詞彙緩緩唱出:“眼裡柔情都是你,愛裡落花水飄零,夢裡牽手都是你,命裡糾結無處醒。今生君恩還不盡,願有來生化春泥……” 她用十年後的一個版本歌詞唱出了那首《痴情冢》 ,唱完後俏皮的問他:“怎麼樣,這有感而發的歌詞。” 他目光柔情的看著她,呆愣了好一會兒,內心既悲涼又喜悅,悲涼的是,這樣能讀懂歌曲的人,不屬於她,他連一絲機會也沒有,喜悅的是,她還是那樣的有才華,是他一直仰慕的那個樣子。 “你唱的很好,用你的歌詞完美的把歌曲的含義表達出來了,更加明朗動聽了。”林莫瀟一臉寵溺的看著她。 江書雅感受到他滿眼的欣賞,心中一緊,有些心虛起來,這首詞畢竟不是她填的。 她又不能說是十年後才出現的,找了個藉口道:“那首詞不是我有感而發想出來的,是我以前聽別人唱過的,可能不是這首歌裡的詞,被我呼叫了。” 無論在哪裡,歌曲只論版權,不會限制同一首詞,出現兩種調,對於古典音樂,更是隨意暢享了,寫出那些古文詞典,人早以仙去,後輩當然可以隨意套用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就像宋代李清照的《如夢令》同首詞,兩種音,其實各有千秋。”林莫瀟喜歡80後成為拆遷戶()80後成為拆遷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