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茶亭東街,江書雅把這段時間從三叔那裡進的貨給清算了一遍,在景區不遠處找到了江書雲,看見堂姐過來,江書雲舔著笑臉,湊到面前;
‘‘堂姐,跟你說,這幾天你沒來,我乾的可賣力了,錢掙得可不比你帶我的那兩天少,就是吧,那個巧克力還有嗎?’’
打的是這個主意,江書雅突然回神,疑惑;
‘‘四盒都吃完了。’’
‘‘嗯嗯,還有嗎?這裡都買不到,有了錢也沒用,昨天在進口店裡買的,根本不好吃,口感差遠了。’’
江書雲圓滾滾的臉上放著光,把手上這幾天記的賬本遞過去。
‘‘沒有了,再也吃不到了。’’江書雅看了一眼江書雲這幾天記的賬,很是滿意,從錢袋裡拿出兩千塊錢給她;
‘‘這是給你的,今天是正月十五,最後一天了。’’
江書雲喜滋滋的接過錢,把沒有的巧克力,拋到九霄雲外,要知道這是她自己用了一週的時間辛苦掙來的,完全屬於還是學生的她,怎能叫她不開心。
晚上,江書雅回到蓮花住處,和江書淮清點這十幾天的戰果,數錢實在太興奮,甚至有些得意忘形,江書淮忍不住吐槽;
‘‘姐,我想買個膝上型電腦,還想考個駕照。’’
江書雅看看手裡的錢,問需要多少,江書淮扭扭捏捏告知大概一萬二左右。
錢終於點完,去掉所有成本,淨賺,,江書淮看著這些錢,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還是算了吧,後面有錢再買。’’
‘‘可以買的,只要繼續掙錢不就可以了。’’江書雅反問
‘‘啊,怎麼掙,明天景區不給擺攤了啦。’’江書淮懷疑
江書雅數了一萬二給他,繼續道;
‘‘你大學下午都是沒什麼課程的吧,我需要你從三點到晚上十點,到商場幫忙拿貨發貨,代購網站是你二姐操作,我帶你兩天,以後你就做這個兼職,肯定比你出去幹苦力強。’’
江書淮驚訝;
‘‘那不是你的飯碗嗎,給我了你幹啥,養糖糖不要花錢嗎?’’
江書雅拍了拍他腦袋;
‘‘我當然要掙錢啦,我打算再註冊一家快餐店,有新的目標,合夥人都有了,我要出去拓展業務,到時印一些美食快餐圖片,你也幫我發發。’’
江書淮害羞的撓撓頭,又開始心疼;
‘‘聽說姐夫回來了,你怎麼都是一人孤軍奮戰啊,就像這段時間擺攤,你咋不找他來,你就不用那麼累了。’’
江書淮明顯對黃明昊不滿,在他的印象裡,似乎從不見姐姐和姐夫風雨同路,一起同甘共苦過。
雖然他只有二十歲,也明白一個道理,男人應該撐起一片天,為家庭遮風擋雨。
從小到大,家裡的重活累活大多是父親江東來乾的,母親是發出號令的引領者,父親向來是行動派,怎麼到了姐姐這裡都不一樣了,無論是引領,還是行動,都是姐姐衝鋒在前,這讓他困惑不已。
江書淮的心思,江書雅無心琢磨,只委婉告知,很多事情是你情我願,不是強迫,用心機得來的會引起別人的不舒服。
她自然不能說出與黃明昊已走到盡頭,雖然才剛剛結束,但是那份默契是從來都沒有的,前世十幾年的婚姻生活裡就是血淋淋的教訓,冷漠,無視,寂寞,孤獨,抑鬱,失眠,焦慮,死亡。
‘‘姐,媽昨天打電話給我了,過年這段時間,你還沒去給她拜年呢?你去看看她吧,不然嘮叨個沒完。’’
江書淮一臉苦惱。
果然,李大蘭是生氣了,過年期間親生女兒也不上門送節禮,是為大不孝。
江書雅把錢揣在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