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像我喝過的葡萄汁。劉月君跟我說可別覺得好喝就喝多了,其實這個酒後勁很足。
我說,後勁足好,我都好久沒醉過了。
今晚的月色極好,又圓又大。
月君說像蛋黃,我說像月餅。月君便問我月餅是什麼,我便說是故鄉的特產。月君怔了怔,突然捂著臉痛哭起來。
我便笑她,嫁了這麼好的夫君,有什麼好哭的?她抽泣著告訴我,其實她真的很想長安,很想太后,雖然皇帝對她不好,但她有時候都會想他。
我說那倒是,我也很想家,想我的父母,想我的爺爺,何況我在這裡過得並不好。於是便跟著月君哭,兩個人哭地肝腸寸斷。
人若是有了醉意,便覺得做什麼都無所謂。
烏恆的夜晚還是冷,尤其到了後半夜更是冷得刺骨。我和月君受不住凍,便決定回去,再不回去,恐怕國王也要差人來找他的愛妻了。
我跟她兩個人勾肩搭背地往回走,趔趄了一路。
索文烈的房中還亮著燈。
我怔了怔,突然想起他要告訴我一件事。
“那個索文烈說要告訴我一件事。”我對月君說,“我現在就進去問問。”
月君說:“好,你進去吧,我替你守著門口。”她醉得比我厲害,搖搖晃晃的,連站都站不穩。
我入了索文烈的房。
“喂—你那天說有事情要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情啊?”
索文烈大概是沒想到這個時候我會突然闖了進去,先是一臉驚訝,緊接著溫柔地衝我笑道:“背上正癢呢,你倒剛好來了……你眼睛腫得跟葡萄似的,哭過了?”
“不關你事啦,快告訴我什麼事情就行了。”
“背上癢,乖,你幫我解一下繩子,跟上次一樣。”
“不癢了就告訴我?”
他很認真地點點頭。
我打了個酒嗝,走到床邊開始幫他解繩子,因為酒精的原因,雙手有點不聽使喚,解了很久才解開。
“好,好了……”
他突然衝我詭異一笑,扯住我的肩膀用力一拉,我便整個人撲倒在了他身上。
第五十二章
只覺得身下有一硬物,等想通了是什麼,臉“騰”一下漲得通紅。索文烈唇角的笑意越來越深深,一邊更用力地抱緊我,眼看著他那兩片雙唇就要貼到我的唇上。
我驚叫了一聲,酒已經醒了一大半。見掙不開,一急之下用手狠狠按了按他腹部還未完全痊癒的傷口。索文烈悶哼了一聲,臉色因為劇烈的疼痛瞬間變得蒼白。
因為用力過度,當索文烈放開我之後,我便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痛死我了,怪,怪不得人家說最毒婦人心呢……”他喘著氣,一臉委屈地望著我。
我懶得理會他,還在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心裡暗想,真是奇怪了,索文烈不是號稱某些方面不正常麼?在伊達那裡也已經求證過了,怎麼剛才……
“左狼王在大婚當天,從馬上摔下撞到了某部位,從而便不能人道。”他嘆了口氣,“可惜伊達為我守了那麼多年活寡。”
“你跟伊達是親兄妹?”我從地上站起來看著他。
他點點頭,“同一個母親。”
“所以你在大婚當天,用苦肉計騙人?這樣便能保全伊達的清白?”
他看著我笑,“寶貝,你可真是個聰明的姑娘。”
“可是……難道大單于不知道你跟伊達是同一個母親生的麼?”
“他當然知道!”
“那為什麼?”
他的笑突然變得很古怪,反問我道:“你恨過一個人麼?恨之入骨的那種。”我愣了愣,腦子裡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