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他只曉得一個勁地重複些單調的詞語,
其他人同樣也在喜不自勝,但尤以羅契為最。這位悶騷的大公子只管穩穩地坐著,明明心潮起伏臉色變幻,卻非要強撐出一副沉穩鎮定的樣子,終於,忍不住了,一把騰身而起。
“你要去哪?”弗蘭克問。
“我迫切地想要看到小費米恩那混蛋此時此刻臉上的那副表情!”羅契回答道。
“哈哈!好主意!說得我都心動了呢!同去同去!”弗蘭克大笑道。
“切!你們真膚淺!”提亞戈卻斜著眼表示鄙視,“要是我,我就再等等,等到列特也取得勝利之後再去!兩場勝利甩在那混蛋臉上,他的表情想必一定更加精彩。再說了,贏一次便巴巴地去一次,你不嫌累,我都嫌丟份!”
“對哦!”弗蘭克恍然地一錘手心。
“那麼,我們便先等等?”羅契說道。
德羅坦完全不理會幾個小年輕的胡鬧和自嗨,一個勁地捋著鬍子,兀自琢磨著一些東西:“原來如此!不穿鎧甲轉穿布衣,是為了獲得最大程度的靈活,以免妨礙拳術的施展;而之所以還突兀地帶著個手套,是需要它提供的巨大力量,為那疾風暴雨般的連環短拳提供巨大的加成,儘管它本身是一個板甲手套而不是一個拳擊手套——嘖!這也算是一種靈活運用罷;至於那一對本來最招人眼的山嶽劍盾,也不能說是幌子,它們出現的目的是為了拼掉對方的武器。。。。。。”
“很巧妙的一個套路,只可惜,可一而不可再!”旁邊的艾維斯淡淡地但很是認真地說道,“這樣的戰法,只有在第一次使用最為出其不意的時候能夠發揮全效,當對手知道了熟悉了有防備了,這招就不那麼靈了。”
“確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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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邊,西陲第一國防軍方。
費雷拉盯著場中,盯著德歐蘭被打倒的位置,一言不發,久久佇立。
“將軍,請不要責怪德歐蘭。”
良久,一直侍候在身側的布萊默小心地說道。
他知道他的將軍尤為渴望能夠打新月城一個5比0,而現在,一場失利已然落下,原本看起來壓力不大的一個目標竟是迅速(才不過是第二場啊)破滅,失望自是必然的,有多深卻誰也說不準,布萊默生怕將軍會遷怒於意外落敗是為禍首的德歐蘭,不得不硬著頭皮為夥伴求情一句。
“我不怪德歐蘭,儘管不能達成5比0確實讓人遺憾,”費雷拉平靜地說道,“嘿,別端著臉,我真不怪他,因為,換你上去,也一樣會敗,不是嗎?”
“呃,是的,抱歉!”布萊默低頭答道。
擺擺手,費雷拉回身返回室內:“這根本是一套特意設計的針對你、德歐蘭和雅思敏的一個套路,無論是你們當中的哪一個,出其不意地碰上,都免不了一個不敵落敗的結局!——我敢說,這一定是薩菲厄斯那傢伙設計出來的,對面也只有他才能有這個能耐。。。。。。”
“是。。。。。。”
“我們被算計了!這一場落敗是確定的,不可避免,既如此,也沒必要去責怪誰,”費雷拉一把坐下,“我們只能警醒於對手展現出來的強大!”
“是!將軍寬宏!將軍高見!”
“哧!別拍馬屁啦!”費雷拉笑罵了布萊默一句,轉頭又對一旁總是沉默的的卡拉格說,“對手已經展示了他們的拳術,我們也該有所回應才是!卡拉格,下一場,你上,有問題嗎?”
卡拉格也不多言,抬起右手捶了捶左胸,悶聲道:“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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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漫天歡呼中緩步歸來的薇絲,列特興奮的不能自已,因為在他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