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擾?”
“所以,這只是薩菲厄斯在故佈疑陣?”
“所以,最終也還是梅菲斯了吧?”
想到這裡,布萊默的心緒不由得變得輕快許多,反倒對即將到來的對手和對決無比期待。
“管你是誰,總歸難逃一死!”
“我要用你的首級作為贈予費雷拉將軍的一份驚喜!”
“貝羅不能白死!西陲第一國防軍所遭受的羞辱也需要一條性命來洗刷!”
。。。。。。
。。。。。。
包廂,“他們”的包廂。
“這、這。。。。。。還沒有人選嗎?”
望著此刻依然只有一名選手的沙場,弗蘭克的表情已不能僅僅只用一個焦慮來形容,說是帶上幾分惶恐也不為過。
“也確實拖得太久了。。。。。。”提亞戈喃喃地說。
“怕是有大麻煩嘍!”德羅坦悶悶地捋著鬍子,“但也是自找的!”
就在剛才,一行人也試著把能上場的人選挨個討論了一遍,包括先前被忽略的、明明是最適合的人選卻又最不可能上場的梅菲斯。
弗蘭克苦笑:“得了吧!別再惦記梅菲斯了,絕對的,薩菲厄斯不會讓她上場!他是寧願輸掉自己的榮譽,也不要梅菲斯為他冒大風險。。。。。。”
“哧!所以說他是自找麻煩!”德羅坦扭頭不屑地說道。
“但有這樣的一個‘自找麻煩’的朋友,似乎也是一種幸運,不是嗎?”提亞戈怔怔地輕聲嘆道。
德羅坦不說話了,弗蘭克抿了抿抿嘴,點頭道:“確實。”
驀地,羅契騰身而起。
“你要去哪?”弗蘭克問。
“我要上去!”羅契指了指高臺的方向,“小費米恩那條惡狗一定不會放過這個發難的機會,現在想必已經開始在對羅梅羅閣下施加壓力,我得去拖住他,至少也要為薩菲厄斯儘量爭取時間。”
小費米恩確實已在發難,再一次,他來到羅梅羅大主教的跟前,咆哮般提出了他的質疑和抗議。
“你不能任由他們無休止的拖延下去!”
橫飛的吐沫星子絕對已有不少沾到了羅梅羅大主教的臉上,而那照面直戳的手指也幾乎要碰到他的鼻尖。
“費米恩先生,請剋制,注意你的動作,注意禮節,注意儀態。”
“哈?禮節?儀態?”小費米恩彷彿出離的憤怒的樣子,大張的高舉的雙臂,似在控訴其無法自釋的憤恨欲狂,“我在和你談規則和正義,你卻和我談禮節和儀態?你他x的究竟是誰的大主教?正義之神?還是貴族之神?”
羅梅羅大主教氣得嘴唇都在不住顫抖:“自當是吾主提爾的忠實僕人!”
“哈!幸虧你還記得!”小費米恩大聲怒諷,“所以,你主的那些個神職和教義——公平!正義!法律!規則!還要不要我再給你提醒一下?!”
“不必。”
“那麼,你還懂得怎麼做出公正的裁斷嗎?”
“絕不敢忘。”
“很好!請開始你的表演!”小費米恩伸手一張,“請你為新月城的無恥的拖延行為做出公正的裁斷!我想,任何人都找不到任何一點這種行為能夠符合‘榮耀對決’中的榮耀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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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她們”的包廂。
葉孤雲抓著伊芙的雙肩,很是鄭重地吩咐著:“聽著,你必須只能使用六脈神劍,你必須只能使用凌波微步,遠遠隔著,遠遠轟擊,絕不靠近,能做到嗎?”
話音剛落,又再說道:“別想打什麼歪主意!你眼睛一轉我就知道你在想些什麼!”
深籲口氣,葉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