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打基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振東,沒有受什麼委屈吧?”看到劉振東進來,丁立信示意讓他在對面坐下。
    “沒有,兩國交兵,不殺來使,何況我只是去提出抗議的。”劉振東大大咧咧的坐下,倒是比面對那個鵬哥放鬆一些……這是因為他知道這位三爺的性情。譬如丁立信就曾經說過一番很經典的話,‘我們是兄弟,兄弟之間有什麼好怕的,除非是有人背叛了兄弟。’
    “見到那個姓肖的女人了?”
    “是,只是與傳聞中的有幾分不同,不怎麼漂亮。”劉振東撇撇嘴。
    “你敢保證那就是姓肖的?說不定只是一個副手。”
    丁立信搖搖頭:“算了,這並不重要,你進了基地,裡面計程車氣怎麼樣?防禦怎麼樣?”
    “士氣高昂,那些士兵一個個紅光滿面的,基地裡的普通居民臉上也沒有多少菜,衣著雖然陳舊,但卻很整潔,路面上基本看不到什麼機動車輛。他們的城牆很高大,而且修築的機槍巢也很多,但沒有看到炮兵陣地。不過,我看到城牆上有不少火箭筒……”
    劉振東是賭徒出身,眼神好、手腳快、記性好,這一番話說下來,將所看到的東西詳詳細細地稟報了一番。
    丁立信面色不變地聽著,只是眼神不是閃爍,似在思忖什麼。
    “三爺,我看到的就是這些了。”劉振東說道。
    “很好,傳令下去,立即返回。”丁立信吩咐道。
    “啊?”
    劉振東愣了:“三爺,不打了?”
    “有什麼可打的?示威不成,誘敵也不成,難道你打算攻城?”
    丁立信看了他一眼:“回去吧,這個綠山基地不是那麼簡單的,我們要仔細琢磨一下才行。目前基地剛剛穩定,不宜進行大的戰事。”
    “是。”劉振東頓時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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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烈,有沒有想在北京的親人?”肖雨馨問道。
    “想。”
    “那為什麼不回北京?以你神選者的身份,在北京還怕沒有大展抱負的機會?”
    “廟大妖風盛,京城裡的水深著呢。而且我喜歡綠山基地的天空,這裡更藍一些,空氣也更好。”李嘉烈看著窗外,悠悠地答道。
    在選拔完了槍衛之後,基地防衛隊也重新進行了整編,並且從基地居民和剛進入基地的倖存中間選拔了一批補充人員,目前基地防衛隊的戰士數量已經超過了八千。當然,如果按照最嚴格的標準,那些正式隊員才算得上是真正的精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