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的,我們還不如拼一把!”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銀行卡,蕭天一說得並不是沒有道理,我收起銀行卡,自個到了廚房做飯。
接連的兩天我都是忐忑的,表姐沒有打電話過來索要,證明她對於錢並不是那麼大的期望,或者說,有人也願意為這個秘密支付!
而一個禮拜之後,我在醫院裡見到了刻意過來的金子儼的父親,這個曾經被我喚作“爸”的老人,滿臉皺紋卻意氣風發,一點都不像是五六十歲的老人,他似乎沒有倦怠!
他進了我的問診室,我有些奇怪,站了起來,“您怎麼來了?”
金爸爸一如既往地沉默寡言,徑直走了進來,坐在我對面的椅子上,看著我,緩緩開口,“聽子儼說,你結婚了?”
那場在金子儼和蔡婉婉的婚禮上的鬧劇,他們應該是看到的。我點了點頭,依舊站著。
金爸爸壓了壓手,“坐下吧,現在身份不同了,沒人能對你的生活評頭論足了。”
金爸爸和金媽媽是不一樣的人,性格迥異,也讓我一直沒有琢磨透。
我戰戰兢兢地坐了下來,跟金子儼結婚兩年的時間,我與金爸爸說話的次數寥寥無幾,他很少在家裡,我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