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然看見網路上鋪天蓋地的娛樂新聞。
“悟,這是霧繪嗎?”夏油傑猶猶豫豫,指著照片與影片問道。
五條悟的臉色早已陰沉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中也的直系下屬 1個
[] 退遊19
在夏油傑的手機螢幕上, 畫面裡播放著的是風音霧繪與狗卷棘,在摩天輪座艙裡親吻。
雖然光線暗淡,但這段影片已經後期處理過,清晰地展示出風音霧繪的樣貌。
尤其是本影片的標題大剌剌地寫著——
《霧繪在摩天輪, 與新男友熱吻》
夏油傑與五條悟在高專的休息室裡, 反覆刷了好幾遍:這一段爆火的娛樂影片。
隔著摩天輪座艙的玻璃, 懸浮在外面的微型航拍無人機,並沒有接收到任何對話。
他們只能看見座艙裡, 稍顯模糊的影像。
五條悟坐在沙發上扶額,悶聲不語,無可奈何地揉著兩邊突突直跳的太陽穴。
“我真的會被她氣死。”他冷靜地坐在那裡盯著地板發怔, “到底, 把我當成什麼了啊。”
夏油傑正在刷第十九遍影片, 這段爆料影片的時長很短, 但節奏非常快。
上傳者還為它配了燃情的音樂。
在畫面之中,風音霧繪顯然是主動親吻了那名銀髮少年, 而且甚至不止一次。
她看向少年的眼神裡,彷彿還充滿了溫情與愛憐,對他的態度,可謂頂頂好。
銀髮少年更甚, 他看著風音霧繪的目光裡,滿滿的, 都是濃得化不開的情愫。
如絲如縷,纏綿得縈繞在她的周身,宛若層層束縛般揮之不去, 裹了圈圈層層。
夏油傑反覆觀看影片,注意到了很多細節。
他抬眸對五條悟說:“這是狗卷家的咒紋, 蛇眼與牙,這少年是一名咒言師。”
“霧繪是被他的咒言影響了,你過來看,每次接吻之前,這少年都說了話。”
五條悟抱著沙發的靠枕坐在那裡,臉色不太好的樣子,應該是在考慮衝去橫濱了。
他只是淺淺地看了夏油傑的螢幕一眼:“傑你不知道,霧繪一直都是那樣的人。”
夏油傑還在解讀影片:“從唇語判斷,這名咒言師至少說了,親我一口、不許動。”
“其他的看不懂,有點像是鮭魚子,還有這一段,總不可能是金槍魚蛋黃醬吧。”
五條悟還在頭腦風暴。
夏油傑關掉影片,劃出撥打電話的介面:“我現在就給霧繪打電話,看她是不是遇到麻煩了。”
雖然她的體術很強,但作為非術師,要是遇上咒言師的話,可能真的沒多少勝算。
“別打電話了。”五條悟騰地一下站起來,“我們去搶人,打她個措手不及。”
“也好。”夏油傑兀自思忖著說,“如果她是被咒言師控制了,可能沒有人身自由。”
五條悟張了張口,最終沒說話。
他現在也沒有心思給夏油傑解釋說明,霧繪在平時,那些尤為“放縱不羈”的行徑。
就算要說的話,五條悟也不知,該從何向夏油傑說起。總之,他覺得她並非“被迫”。
想到這裡的五條悟禁不住蹙起眉頭,戴著純黑色墨鏡的帥臉,顯得更加冷峻起來。>br />
“我現在沒有飛行咒靈,麻煩你帶我一程。”夏油傑走出門,熟練而又淡定地對五條悟說。
五條悟停頓了半秒,單手提起夏油傑,凌空而起,定位為橫濱的某所遊樂園上空——
發動“無下限”術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