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的一個水果攤,側坐在副駕駛上的漠河甚至能清晰地看見攤上那嚇呆了的老闆一臉呆滯的表情。
寶馬後頭,那輛瞬間加速極其風騷的帕薩特顯然加速了,兩車的距離肉眼可見地在拉進,帕薩特的車燈從遠光燈到近光燈連續轉換幾次,示意趙虎臣kao邊停車的意思再明顯不過,開車的人顯然是經過精挑細選的,在帕薩特的駕駛位上那人極擅長超車和搶道,讓這輛車來逼停趙虎臣顯然是最好的選擇。
“草。”趙虎臣罵了一聲,眼睛急速瞄了一眼旁邊正不停地報警的並不寬闊的行車道上前方的車輛越來越多,再好的運氣也有限度,在這樣擁擠的路況環境下九十公里的速度足夠寶馬翻上好幾翻,瞄準了一條在前面七公里處橫亙半個明珠的高速公路入口提示,趙虎臣一腳離合踩到底,轟鳴的發動機動力瞬間拖離了制動輪,在慣性的驅使下寶馬還是急速往前衝,右手降檔,輕點剎車,鬆開離合放在剎車上的右腳及時重踩油門,時速指標快速下降,發動機轉速指標瘋狂上升,在短短几秒內降到六十的速度時候那輛帕薩特的車頭幾乎已經能夠到了寶馬的屁股,瞥了一眼後視鏡撲捉到這個細節之後,趙虎臣嘿嘿笑了一聲。
向右急打方向盤讓寶馬衝上了路基,因為及時降低的速度加上良好的避震系統讓寶馬受到的顛簸被最小化,衝上路基之後趙虎臣再次猛踩離合,毫不猶豫地將檔位推到了五檔,松離合一腳油門踩到底!
瞬間,發動機的轟鳴聲就像是被餵飽了食物的野獸一樣咆哮起來,輸油管急速想發動機輸送著燃料,急速運轉的引擎將燃油燒注,爆發出強大的動力從衝程中轉化成了轉速將其傳遞到了制動輪上。車輪因為急速的旋轉形成了一種視覺上逆差,竟然給人一種正在緩緩倒退的錯覺,而寶馬的後頭,那輛沒想到趙虎臣會發瘋到衝上路基加速的帕薩特正眼睜睜地看著距離被拉開。
一直都跟在寶馬後頭規避空氣阻力的雪弗萊反映速度比帕薩特快了許多,但因為緊咬在寶馬車後頭被阻擋住視線的關係,當雪弗萊的駕駛員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時已經晚了,雪弗萊狠狠地衝上了路基,三十厘米高的路基讓雪弗萊整輛車頭狠狠地翹起,車內的人被擲了起來腦袋狠狠撞在車頂上,前輪剛上了路基後輪又撞上來,駕駛員手上的方向盤一重一種不可抗力的強大力量生生地橫移了整輛雪弗萊的位置,方向短暫失控之後撞飛了一輛停在路基邊樹蔭下的三輪車,砰然巨響之後雪弗萊追著寶馬的方向急速駛去,而重新控制車子方向的駕駛員抬起頭卻鬱悶地發現擋風玻璃像是蜘蛛網一樣裂開了巨大的裂紋。
“刺激!”漠河吞了一口唾沫,扭頭忘了一眼身後兩輛還鍥而不捨的車,由衷道。
趙虎臣一直都在猜測到底是誰下的狠手,第一個就是張家,但從楊采薇和楊霆那邊得到的口風來看最近明珠正在召開一個規格極高的會議,而楊采薇她媽來明珠也是因為這個會議的原因,在這個政府要大動干戈的緊張時期得到了各方面警告的張家似乎不太有動手的理由,第二個,是下午剛給自己刺激得昏過去的蔣思思,這個女人自己肯定沒有這個魄力跟手腕出動這麼專業的人,一個可能性就是她哥哥還有一個可能性似乎就是她身邊那個男人給她出頭,但這個方面也不大可能,不看僧面看佛面,蔣家要動手絕對不敢不看楊霆的臉色,楊霆那邊一點風聲都沒有蔣家絕對不敢冒然就撕破臉,那剩下的可能性只有一個了,那頭橫行江浙的豺狼,被自己在拳場留下一根手指的陰鷙男人,祝太保!
時速一百公里。時速指標堪堪跳過了三位數大關。
收費路口近在咫尺,所幸這是個小路口,車流量並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