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一動手,非死即傷。”
這是強大的威脅,而對面的張高卻對我微笑著點了點頭。顯得好真誠,一派暖男的味道,說:“林雨,配合侍恆吧,他脾氣不好。”
媽的,看著他的臉。真讓人感覺噁心!
我只好將手機拿了出來,交給了那叫做侍恆的漢子。
侍恆劃開了我的手機,直接就找到了錄音片斷,播放起來。頓時,我那破手機裡響起了先前張高的聲音,雖然有些失真,但依舊能聽出來是他的聲音,清亮而溫和。
侍恆馬上關掉了手機,衝著我冷道:“小雜種,你竟然真的想偷錄什麼,是嗎?信不信我現在弄殘你?你他媽膽子真是不小……”
張高卻輕輕一咳嗽,止住了侍恆的話,然後輕輕地對他揮了揮手。
侍恆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將我手機直接拆了,拔下通話卡來。他把通話卡還給了我,說:“小雜種,你已經很幸運了。”
說完,他將手機遞給隨行而來的同伴,然後離開了。
那同伴接過我的手機,兩隻大手一捏一搓,手機咔咔就爛掉了。媽的,這份力量真是太嚇人了。
然後,那傢伙拿著一把手機爛渣,往旁邊的一個房間走去。那房間的門頭上寫著:碎化室。
我的手機雖然垃圾,但到底是我的財產,卻就這麼被沒收,然後被毀掉了,一定會被碎化的。幸好,裡面的影片都沒有,影片都在老混蛋那裡。可我的自尊受到了強烈的打擊。在這種環境下,任人宰割,尊嚴何在?
那時,張高才對我淡然微笑道:“林雨,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是一個會用偷錄手段的小人。對你。我似乎有點失望了。”
他說著,很紳士地搖搖頭,撇了一下嘴,右小腿架在左膝上,右手撫著右腮邊,自以為造型很拉風很有味道。
我冷然道:“聲名赫赫的高公子。也是一個胡亂對人使用壓力的人。對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竟也提前近四個月放話出來,要狠狠收拾他。對於你這樣出身不凡的人,我也感覺到很失望。”
“呵呵……”張高居然笑了,一臉的陽光燦爛,“跟我見面,竟然這麼有壓力嗎?難道是我的親和力不夠?”
“虛偽的親和力,不說也罷了。”我不知道接下來是什麼樣的情況,但到了這個份兒上,連手機都被繳了,毀了,我的尊嚴受到了傷害。心中很不爽。
他淡淡一笑,說:“虛偽也罷,實誠也罷,但我能和你坐在這裡聊天,已經是給了你極大的面子了。以前的某些人來到這裡,連我的面也見不到,只能聽到我的聲音,然後不到一分鐘,便已經是昏厥過去了。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或者對我磕頭求饒,也許,你有所耳聞的。因為我所愛的,是不容任何人侵犯的,你懂的。”
他溫和清亮的聲音,淡暖的微笑,說出的話是這樣的殘忍、霸道,真讓人噁心他的嘴臉。
我道:“張高你太自私了。你以為你是帝王嗎?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正常的同學友誼,也不容忍嗎?正常的男女情愛,也不敢進行競爭嗎?”
“不!你說得太多了,其實概括起來,就四個字……我為所欲為。因為我有資本,我有能力,而他們,幾乎什麼也沒有,配和冰雨談友誼嗎?配和我競爭嗎?”他搖了搖頭,對我優雅地搖了搖左手食指,依舊不變那種溫和淡淡的語氣,不變那種自以為很有親和力的笑容。
可他的話,卻是如此的狂妄自大,實在讓人無法忍受。若是我能,我已經抽爛他的臉,撕掉他的嘴。
自大到這種程度的人,已經是見所未見奇葩一朵了。
面對這種人,我幾乎是無話可說了,但還是忍不住道:“你的資本。不過是出身的顯赫,家勢的龐大;你的能力,不過也是仗著出身和家勢,靠著兇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