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張若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飛機餐上頭了,都說飛機上的食物是世界上第二難吃的,第一難吃在火車上。可是這頭等艙的食物完全顛覆了張若的想法,誒,她上回好像坐的也是頭等艙呀,怎麼食物完全兩樣啊?張若還特意拿出了自己的登機牌,沒錯,同一個航空公司的。莫非是飛京城的航班特製的?
完全不是張若想得那樣,今兒不是傅奇帆親自打電話跟人航空公司的老總訂的機票嘛,這食物都是在某家五星級酒店特地訂製的,換了別的時候可沒這樣的待遇。傅奇帆自然知道其中的奧秘,不過他才不會開口和張若解釋呢,可惜啊,他家裡還有半罈子開封的酒,飛機上的葡萄酒,他可喝不下去。
飛機到達首都機場,傅奇帆就帶著張若率先走出了機艙。因為時間緊迫,張若的行李都沒託運,直接帶上了飛機,所以下機以後,無需等候,就坐上了傅家過來接傅奇帆的車子。
張若跟好奇寶寶似的在這輛特製的防彈車裡東摸摸西碰碰的,傳說中的防彈車呀,第一次見到。
“二哥,要不是大哥親自給你打電話,你是真打算這輩子都不回來了,是吧?瑞陽那小子去找你,據說還被你關在門外了?”傅奇遠對自己這個二哥還是有怨言的,脾氣跟老爺子一樣的犟,當初為了一個江南女子,跟老爺子翻了臉,之後說不踏足京城,還就一次都沒來過。不過這次,老2帶的小姑娘是誰啊,根據他知道的訊息,他二哥沒有孩子啊。
“哼!老頭子怎麼樣了,看你都親自來接我了,老頭子沒事兒了?”傅奇帆撇嘴,他這個弟弟小時候常常跟在自己身後,到大了以後,竟然跟老頭子站在一起反對他的婚事,這會兒竟然還先埋怨上自己了,真是欠揍!
“還在醫院躺著呢,重症病房,今兒早上才醒了,喝了半碗粥。老爺子是真的老了,這不是病,是身體器官都開始衰落了。二哥,你還在怨他老人家嗎?”傅奇遠身子靠在椅背上嘆息,開車的司機是他手下的一個警衛兵,這時候跟沒聽見一樣。領導的家事,那都是隱私,能在傅奇遠身邊做三年的警衛,自然有他的本事在。
傅奇帆閉口不語,他心裡還有怨嗎?有的吧,否則他也不會在剡城窩了那麼多年,不踏足京城半步了。可是怨氣真的還那麼大嗎?不然他為什麼一接到老大的電話,就趕回來了呢。
張若安靜的坐在一邊不言語,她只是一個局外人,這時候還輪不到她說話,這點分寸還是有的。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啊,她就說嘛,傅伯伯的背景那麼大,怎麼會在剡城這個小山城裡窩著呢,原來其中還有那麼多事呀。
在醫院門口,張若差點就進不去了,傅奇帆的資料是在警衛室的案頭擺著的,他是傅振華老爺子的第二子。不過張若嘛,她算是什麼人呢,就一張身份證,怎麼能隨隨便便的就進去,資格審查都要兩個工作日才能批覆呢。這裡面住的可不僅僅是傅老爺子啊,還有別的國家領導人。
不過傅奇帆的脾氣倔,放話說,張若要是不能進去的話,自己也不去了,反正老爺子還死不了。張若倒是想自己走人,太隔應了,那麼多人看著她,可是她傅伯伯硬是拉著她不讓走呀。
最後還是傅奇揚坐車過來了,才將人帶進去的,此時,周圍的人看張若的眼神那叫一個詭異啊,都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其實,大夥兒心裡的念頭是,這小姑娘不會是傅奇帆的私生女吧,這麼緊著的帶在身邊,要不然傅副主席怎麼會出面做擔保呢?越想越是可能,雖然不能口頭交流,不過看看眾人的眼神,八卦之神無處不在呀。
進去看傅老爺子,自然是沒有張若的份的,她只是在玻璃窗外看著那個身上插了很多管子的老人,記得小時候爺爺家的牆上還掛著他老人家與其他幾位開國將領的畫像呢,現在枯槁的樣子,哪裡還看得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