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五天時間吧。”
“好,我等你的訊息。”
金面男人深深的看了輕舞一眼,以戲謔的口吻道:“你不會以為我花了那麼大的精力把你救出來,又費盡心思替你躲過了賀連決的搜查,會就這樣把你放了吧?”
“我輕舞好歹也是在烏衣騎呆了十幾年的人,自然知道這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輕舞說著繞到桌前,在金面男人面前停了下來,伸出一根纖長的食指抵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不安分的畫著圈圈道:“這些日子我早已經想通了,賀連決之於我,就是一個噩夢。我費盡心力的去做他的女人,反而還惹得他對我反感,不如找個實際點的靠山,安穩度日。閣下,我知道你身份不凡,如果你現在說你要了我,我也認了。”
金面男人只覺得被她手指撫過的地方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燒得他心裡難受至極,心底的渴望像是要破開他的軀體而出,恨不能撲上輕舞,將她吃幹抹淨。只是他知道,她將是他的一枚棋子,他不能對她有非分之想。
極力隱忍著心裡的渴望,金面男人拿開輕舞不安分的手道:“你想要靠山,我給你找一個就是了,只是那絕對不會是我。不過你得記住了,你的命是我救下的,從救你的那天開始便屬於我了,等你到了新的靠山那裡,一切都要聽從我的安排!”
被男人這般直白的拒絕,輕舞也不生氣,斜乜著金面男人道:“你不會隨隨便便的給我找個歪瓜裂棗,或者七老八十的快要入土的男人吧?我輕舞再不濟還是個黃花閨女,你可不能那樣對人家!”
金面男人險些被她那幽怨的小眼神給淪陷了,低沉一笑道:“這個你大可放心,那人你也是認識的,不到四十歲,英俊瀟灑,在京中也算是鼎鼎有名的貴族,便是無數閨中女兒也趨之若鶩……”
“不到四十歲、英俊瀟灑、在京中也算是鼎鼎有名的貴族……”
輕舞口中重複著金面男人的話,邁著小碎步慢悠悠的在屋內來回走著,腦中迅速的將京中附和這個條件的男子給過濾了一遍,倏地睜大眼睛看向他,“閣下說的不會是……靖王賀靖仇吧?!”
見金面男人目光閃了閃,輕舞不敢置信的倒退了一步,一雙美麗的眼睛大如銅鈴,“我猜對了,對不對?”
金面男人手握成拳置於嘴前輕輕咳了一聲道:“既然你猜到是他,便說說你意下如何吧。”
“你不會是跟我開玩笑的吧?”輕舞搖了搖頭道:“閣下你明知道賀連決想要我的命,卻還要把我往靖王府送,那與殺了我有何區別?與其那麼麻煩,你現在便一掌拍死我好了。”
“你做賀靖仇的女人乃是唯一活命的辦法,你想想看,賀連決那樣聰明的一個人,又如何會揹負弒殺庶母的罪名殺了你呢?便是他會那樣做,他身邊的楚雁回也是不會允許他背上那樣的汙點。”
“好,即便你的想法極好,即便我對靖王這個靠山很滿意,可是我曾經乃是烏衣騎的成員,靖王兒子的屬下,他怎麼可能接受我?”輕舞說著狐疑的逼視著金面男人,“再說你憑什麼以為你有這個能力將我送到賀靖仇的身邊?”
“我怎麼將你送到賀靖仇的身邊就不用你操心了。”
金面男人突然覺得視線微微有些模糊,看著輕舞竟是越發像自己埋在心底的女人,搖了搖頭讓腦子清晰了一些,接著道:“如今賀連決已經出征去了,沒有三五個月,恐是不可能回來的。到時候你只需要弄一個假身份就可以,你只要用盡手段將賀靖仇的心給抓住,還怕他不護著你嗎?等賀連決回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成既定事實了。”
“我……啊!”
輕舞正要說什麼,忽然腳下被裙襬絆了一下,整個人就往金面男人的身上撲去。
金面男人下意識的伸手將她給托住,哪裡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