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怯怯的看了渾身佈滿寒霜的蕭問情一眼便垂下頭去,眼中迅速的劃過一抹不甘。
蕭問情嫌惡的睇向賀連語,語氣不好,“朕現在便去瞧瞧你說的是否屬實,若是讓朕知道你挑撥離間,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麼下場。”
賀連語抬起頭來,模樣兒無辜又乖順,只是聲音沙啞粗嘎,難聽之極,“皇上,為了母后的聲譽,你還是別帶人或者少帶人去的哈。”
賀連語好心的提醒並未換得蕭問情的一絲好感,匆匆套上一件皇袍便朝門口走去。正要跨門檻的時候,忽然想起什麼,回頭陰陽怪氣的道:“朕這出門好些天,才回宮你便尋過來,你的心眼兒不小啊!”
賀連語怔怔的眨了眨無辜的大眼,逼著自己看著蕭問情,不答反問,“皇上出宮了嗎?”
言下之意,這皇宮這麼大,你都不見我,我如何知道你出沒出宮?
她神色鎮定,一雙眼睛清澈乾淨,蕭問情看不出她有絲毫撒謊的成分,重重一哼,便施了輕功出了自己的寢殿。
“呼!”
看見蕭問情終於離開,賀連語整個人都軟了下來,繼而眼中被狠厲取代,嘴角更是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母后,你可要保重了!
艱難的坐起來,賀連語跌跌撞撞的出了帝寢殿。
蕭問情一刻不停的來到鳳鸞宮,悄無聲息的落在屋頂上,找到文秀怡寢室的位置,輕輕的撥開一塊瓦片。
眼睛貼在瓦片上看下去,只見下方的帳子內,人影晃動,激烈的動作使得寬大的鳳榻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伴著文秀怡的嬌吟聲,和男子粗重的喘息聲,幾乎要撐破蕭問情的耳膜,爆裂他的胸腔。
太陽熾烈,然而蕭問情的心卻是涼透了。
“斬風……嗯,你……真是越來……越棒了。”文秀怡媚入骨髓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響起。
“屬下和主子比,我們哪個更厲害?”男人在這方面似乎都有一種攀比心理,期望在自己的女人心中,比另外的男人更厲害。
“呵呵呵。”文秀怡嬌笑盈盈,“自然是你厲害了,比起他來,你更朝氣更有活力,更……”
“砰,嘩啦啦!”
文秀怡的話還未說完,屋頂的瓦片便稀里嘩啦的往下掉,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緊接著,一道明黃的身影落在了鳳榻前,身上的氣息陰冷如鬼魅,令帳中的二人傻了眼,幾乎忘記了呼吸。
“皇……皇上!”文秀怡不敢置信的凝視著來人數息的工夫,才想到推開身上的男人,手忙腳亂的披上一件衣裳,下榻跪在了蕭問情的身前,“問……問情,我也不知道這幾日怎麼了,這並非是我的本意……嗯,是、是他勾引我在先,我不從,他便強了我。”
文秀怡仰望著一臉冷漠垂頭望著自己的蕭問情,說的話有些語無倫次,最後索性將一切都推在了斬風的身上。
然而蕭問情一臉的冷漠和無動於衷讓文秀怡的心跌到了谷底,這既不表態也不說話是什麼意思?
帳子裡的斬風還跪在榻上,聽到文秀怡顛倒黑白的話,想死的心都有了。不過他知道,不管蕭問情是不是相信文秀怡的話,他都褻瀆了皇上的女人,等待他的定然不會有好下場,是以連辯解也沒有。
“問情。”文秀怡不確定的喚了一聲,繼而扯了扯他的袍擺。
“文秀怡,你真髒!”蕭問情輕輕牽動著視線,落在文秀怡抓在他袍擺的纖手上,眼中迅速的劃過一抹厭惡,不帶感情的道:“拿掉你的髒手,不要髒了朕的龍袍。”
文秀怡扯著他的袍擺不放,搖頭傷心欲絕的道:“問情,真是他逼迫我……啊……”
“逼迫你?”蕭問情緩緩蹲下身去,看著被自己踹到一邊爬不起來的女人,“文秀怡,你當朕是傻子嗎?他年輕朝氣有活力,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