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今好好的經營著字畫,生意興隆,日進斗金,再說只要你將來繼承了靖王府,什麼東西不都是你的,你現在要那間鋪子做什麼?”
“將來的事又有誰說得準呢?”賀連決聳聳肩道:“你看我這三不五時的挨一場圍殺,要是哪天一個不注意就死了,豈不是便宜了某些人?至於我拿來做什麼,就不是你要考慮的事了,你只要說你願不願意吧。”
賀連奕微微的垂下頭,眼底劃過一抹微光。
賀靖仇沒有再說話,似是在考慮,神色看起來有些掙扎。
賀連決也不催促,只不動聲色的觀察著二人的反應。
賀連奕見賀靖仇許久沒說話,有些沉不住氣了,悄悄扯了扯賀靖仇的衣袖。
賀靖仇似乎發了發狠,猛地看向賀連決,“本王應了。”
賀連決幾不可見的勾了勾唇,對賀靖仇道:“好得很,你們先回去吧,晚上我會回府辦妥這件事,明兒你的寶貝兒子就可以到我的先鋒營報道了。”
“奕兒我們走。”賀靖仇深深看了賀連決一眼,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便朝營帳外走去。
賀連決目送他們走出了大營,準備收回視線之際,輕弦從外面走了進來,“爺,當真要讓賀連奕留在咱們軍營嗎?屬下聽著他似乎很想進咱們先鋒營的樣子,屬下擔心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心思。”
“爺不過是藉機把店鋪要過來罷了。至於賀連奕嘛……”賀連決眼睛微微的眯起,“暫時派兩個人盯著,到時候找個由頭把他攆走就是了。”
“爺,這事不如交給屬下來做吧。”輕弦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摩拳擦掌的道:“屬下好久沒有訓練新人了。”
賀連決淡淡看了輕弦一眼道:“好,便由你親自招呼他吧,另外你將輕塵安排去專門為你們主母駕車。”
“是,屬下這就去。”
“下去吧。”
“是。”
待輕弦離開,賀連決便拿到身前的白紙,目光一觸到畫上的女子,便變得柔和了起來。忽地,他從畫上抬起頭來,望向門口,“誰?”
“主子。”一道黑影在他話落之際,飛快的閃身進入營帳,單膝跪在几案前,態度和語氣都極為恭敬。
“無命,你起來說話。”賀連決看著來人,劍眉深鎖,待他站起來,問道:“這個時候你來軍營做什麼?”
“主子,瀟湘樓一個時辰前接到了一個任務,是關於主母的娘。”無命看起來不過二十二三歲,眉目清俊,面容肅殺,渾身戾氣深重,好似從地獄裡爬出來的一般。
“什麼意思?”賀連決問出便意識到什麼事,眉目冷凝,“有人想要她的命。”
是問句也是肯定。
無命輕輕的點了點頭。
“哼。”賀連決不屑的一聲冷哼道:“不會是定北侯府的人吧?”昨兒他家女人才和她爹相認,那些人便沉不住氣了,這智商還真是讓人不敢恭維。
“來人是一個彪形大漢,屬下來之前跟蹤了他一路,的確是回了定北侯府。”無命神色如故,絲毫不訝異自家主子一下子便猜出來。
“嗯,爺知道了。”賀連決稍作思忖道:“這事你只管應下來,拖著便是了,相信你們主母很快便能將定北侯府的事給解決了。”
無命沒有說話,只恭順的聽著。
“另外你從瀟湘樓派二十人……算了,爺自己另外安排人,你回去吧。”
……
馬車載著楚雁回到了西市的一片低矮的民房,由於裡面的通道太窄,馬車無法通行,她們便將馬車給停在了巷子外,步行進了一道巷子盡頭。
月影上前,叩響了一道陳舊的院門。
沒多時,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前來開了門,見是月影花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