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得來。可是請不請得了是一回事,關鍵是他連試一下都不願意。
“躍哥哥,你可不能去。”吳文鈺連忙道:“我娘她只是手骨脫臼了,早便看過大夫,將手復原了,沒什麼大礙。你要是去了,娘還不得知道我見過你啊?再說你去了一會又會趕你走了,人家……人家……”
小妖精!朱躍趁機將她拉進懷裡,在她耳畔吹著熱氣,戲謔的問道:“小鈺兒,‘人家’怎樣?”
吳文鈺滿面嬌羞,揚起粉拳砸在他身上道:“躍哥哥你壞死了,心裡明明知道人家的心思,還要逗人家。”
朱躍捉住她的手,放在嘴前親了一口,笑嘻嘻的道:“躍哥哥雖然知道,還是想聽鈺兒親口告訴躍哥哥嘛。”
吳文鈺最是喜歡看朱躍的笑,有一種痞痞的壞壞的感覺,這會兒看他笑了,簡直移不開眼睛,從他手中抽出手來,撫上他的唇輕輕的摩挲著,“躍哥哥,鈺兒想和你多呆一會。”
她的手細膩又柔軟,朱躍只覺得一下又一下像是撫進了他的心坎裡,雙眼也開始灼熱起來。
“小鈺兒……”朱躍一聲嚶嚀,忽地將吳文鈺緊緊的壓在自己的胸膛上,吐著氣在她耳邊道:“小鈺兒,我好難受,反正咱們還有十來天就要成親了,你現在給我好不好?”
他那堅硬的東西緊緊的頂在吳文鈺的小腹上,灼燙著她的肌膚,燙得她渾身都發熱發軟。她做夢都想成為他的女人,她也很好奇他和她合二為一會是怎樣的感覺,可是……
“不不不,躍哥哥,娘說……”吳文鈺艱難的拒絕道:“娘說女人不到成親的時候,萬不能將自己隨隨便便交給男人。太容易得到,他們不會懂得珍惜的。”
朱躍聞言,鬆開吳文鈺將她推離身邊,眼神立即被哀傷取代,“鈺兒,我在你眼中就是那麼不負責任的人嗎?”
被朱躍推開,吳文鈺立即感到一陣失落,心裡空落落的,恐慌的擺著手道:“不不,不是的,躍哥哥,我娘只是擔心我受到傷害,沒有別的意思。我娘說……”
“鈺兒!”朱躍慍怒的打斷她的話,忽然覺得這丫頭好無趣,整個就是一個養在暖室裡沒有經過風霜的花朵,毫無生機可言。倒不如明家那叫做明秀的女子,小是小了些,卻是生動可愛得緊。
想著,腦中實時的閃過明秀那張清秀可人的臉,朱躍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他怎麼會想起那個被他調戲的小丫頭呢?
“躍哥哥,你怎麼了?生氣了?”吳文鈺見朱躍打斷他的話後便不再理她,有些手足無措的問道。
朱躍懊惱的搖搖頭,“我沒生氣,只是鈺兒,你什麼都是你娘說你娘說,你都及笄兩個多月了,怎麼還什麼都聽你娘說呢?你就沒有自己的思想和自己的想法嗎?難不成我們成親以後,你娘還要參與到我們的婚姻中來?還是說你表現出來的愛我根本就是假的?如果這樣,這個親就不要成了,我現在就回去,讓我娘來退了。”
“不,躍哥哥,我愛你啊,我真的好愛你啊。你放心,我不會讓我娘干擾到我們今後的生活的。”吳文鈺跨前一步,主動圈上朱躍的腰,將頭埋在他的懷裡道:“鈺兒非你不嫁,你別想著拋開鈺兒!”
說著,她似是下定決心般,一隻小手慢慢的滑向朱躍的身前,逶迤向下,輕輕的摩挲著,原本已經有些蔫耷的地方又迅速的腫大,“躍哥哥,既然你現在想要,鈺兒給你便是了。”
“呃,鈺兒,乖鈺兒,躍哥哥會永遠對你好的。”朱躍嘴裡說著好聽的話,視線卻是在到處搜尋著可以做事的地方,發現前面不遠處有一叢竹林,便打橫抱起吳文鈺,往那處走去。
不一會兒,竹林裡便傳出吳文鈺隱忍著呼痛的聲音,以及朱躍滿足的喟嘆……
村裡,楚雁回家。
幾人簡單弄了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