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健大哥說笑了,小妹此次前來,是有要緊事。”方蓉正經起來,收起香肩與撫媚的眼神,一本正經的,不過倒是有另外一番風味。
“哦?何事?”許健也不在嬉笑,嚴肅了起來。
“方家被人屠盡,我的夫君也是被人斬殺!”
“什麼?是誰幹的?竟然在我虞駿洲北部鬧事?!”許健驚呼道,方家是許家一個重要的棋子,許家不好出面做的事,全權交給了方家,若是方家一失,他許家就等若少了左膀右臂。
“是一名姓範的年輕男子!”方蓉口氣森然的恨聲道。
“姓範的年輕人?範?你說什麼?姓範?!”許健再次驚呼,範這個姓他再熟悉不過,當時年少,親眼看著父親如何一步步設下陷阱,把范家搞垮的,而且還把北部四城所以姓範的人全部斬殺,免得又落網之魚。
“不可能,當年范家被屠殺的一乾二淨,又怎會有遺孤出現?”
方蓉皺著秀眉說道:“我父親心慈手軟,當年放過了一名范家女孩,這事許家不知嗎?”
許健瞬間想到那名被誣陷為黑寡婦克盡親人的女孩,“當時確實留下了她,是為了掩蓋眾多是非,陷害於她。你說有個年輕人自稱姓範?我看估計他是那女孩的兒子,真沒想到,一個體弱多病的女孩,竟然還能生出那麼一個兒子。”
“大哥可要為小妹做主啊。”方蓉哭泣起來,梨花帶雨,拉著許健的手,央求起來。她騎駿馬奔襲了一天一夜,終於趕到這裡,為的就是請動許家之人去斬殺那人。
許健點了點頭,道:“這事許家定然會出面,那個年輕人自當活不下去了。不知小妹可知道那小子的實力如何?”
“神通四段!”方蓉說道,她也是胡亂猜測,因為她知道這許健是神通五段的修士,只有說的比他低,方可讓他無所顧忌的去斬殺那人。
“神通四段?!那小子年紀輕輕便是這個實力?看來不能任其成長,不然許家也會有危險。當年的事,許家一手謀劃,定然脫不了干係。”許健瞳孔收縮了下,“現在你先歇息下來,莫要著急,對付此人我自當有辦法,不過這事還是告訴父親一生。”
方蓉也是知曉這方面的問題,當即破聲笑道:“多謝許健大哥,小妹感激不盡。”
“小妹你太客氣了,方家被毀,夫君也被殺了,小妹可有打算?”說這話的時候,許健露出他的本性,一雙眼睛毫不掩飾的上下打量對面的靚麗女子。
方蓉生性多情,早已與這許健有過一腿,那唐武戴綠帽子已經多時,三年前二人第一次見面,就發生了那事。所謂,女人的第一次記憶深刻,尤其是對那讓自己破處的人,這方蓉又怎會忘記了眼前的男子呢?
“小妹今後無家可歸,還望大哥能收留小妹。”
“哈哈…這個好說,你暫且在許家住下來,我會叫人安排個房間你住。你先去吃些東西,然後洗刷下身子,先休息吧。”許健說道,他的意思在明顯不過,稍等一會,便讓你伺候我,他說完便轉身離去,向自己父親閉關的地方走去。
方蓉送別許健,她並不關心自己的男人是誰,反正這都是生理需求。此時只關心有誰可以替自己報仇雪恨,父親與家人死去,對她來說是一個很大的衝擊,雖然臉上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來,但越是這樣,說明這女人越是陰險。
話說許健,來到許立閉關的地方,在門口說了前因後果後,那諾大的樓閣裡傳出一道蒼老的聲音,“范家後人來尋麻煩?一名神通四段的修士?哼,當年放那小女孩一命,沒想到竟釀出這等禍根。這小子絕不能留!如今我已經突破八段,達到神通就斷,只差那蛻凡境界一段距離,正好拿那小子示威,讓我許家震懾虞駿洲!”
許健聞言大喜,“恭喜父親,賀喜父親,即將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