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倌玲也頓時拋開剛才的不好意思,快速的接過這封信,然後快速的開啟,只見上面是父母一些交代自己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話,還有就是傾訴多麼想念自己,這頓時讓她這個人前堅強的女孩,淚眼婆裟起來。
張逆見她一哭,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不知要說什麼好。
在主殿中李凌雲再次暴跳如雷,“抱她…趕緊抱她…好好的安慰她一番啊…啊…真是個大白痴!”他恨不得自己親自上場,自己的徒弟竟如此笨蛋,他這做師傅的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可又好奇心十足,想繼續看下去。
唐倌玲美目泛紅起來,看著這封信緊緊抿著嘴唇,看到信的最後,竟然是父母讓自己尋個好人家?!而且這個好人家竟然是眼前的師弟?!
原來唐倌玲的父母與張逆相處了半日之後,便覺得此人可以託付終身,自己的女兒嫁予給他,是個不錯的好歸宿!信中老夫婦還提到,修煉者不以歲月論大小,他們做父母的,也不在意這個歲數問題。
這些話讓此時的唐倌玲看見,頓時破涕而笑,然後趕緊攥緊這封信,後退了兩步,然後兩眼泛紅,臉上確實露出一絲有意無意的微笑問道:“這封信你看過沒有?”
張逆頓時把頭搖得如撥浪鼓一般,“天地明鑑,這封信我沒有看過!”
“當真?”
“千真萬確!”
聽到這樣的回答,唐倌玲不知為何,有著一絲失落,同時又很讚賞師弟的為人,她收拾好心情,慎重的感謝道:“謝謝師弟了!”
“師姐無需多禮。我離開我那座山門也有一段時間,許久沒有回去打理了,一定有不少灰塵,我這剛回來趁天色還早,去打掃一番。”張逆這般說道,其實是道別而已。
唐倌玲欲言又止,隨後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道別離去。
回到黃脈主殿之中,李凌雲臉色不善,那鼻子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一雙眼睛緊盯著張逆,看的後者一陣毛骨悚然。
“師傅,您這是怎麼了?”張逆不自覺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樣的師傅他還是第一次看見。
李凌雲長嘆一口氣,仰天說道:“不解風情啊不解風情…”隨後,他不給張逆好臉色看,直接說道:“為師送你回五嶽山吧。”
他並不是真的生氣,只是覺得張逆與唐倌玲都是自己的愛徒,若他們結成良好,那是最好不過的,他有心撮合他們,總比那個身世顯赫的穆念芹好多了。
張逆應了一聲,便跟著師傅返回久違的五嶽山,熟悉的感覺,期待的感覺,紛紛從心頭湧了上來,張逆展顏一笑,“屬於我的家,我又回來了!”
這是他認定的第二個家,那種歸屬感很是強烈,這裡的一草一木他都覺得熟悉,尤其是那一條上山的石階路,“咦?怎麼回事?我上次離去之後,這條石階路兩邊並無護欄,而此時怎麼多了這些?”
他自言自語道,李凌雲已經離去,所以只有他一人在此。
那一條長約千米的石階路兩邊有著石塊的扶欄,還有一些花花草草種植著,一副仙境從眼前展現出來,山腳之下山門橫列,山頂之上煙霧瀰漫,飄飄渺渺。
“他怎麼在這?”張逆環視了下自己的五嶽山,突然感應到一股強烈的敵意,頓時分辨出此人,正是那比試大會上,被自己力挫的雷厲!
他在此作甚?張逆心中升起疑惑,慢慢地順著石階走了下去,之前李凌雲把他送到了半山腰。
李凌雲也早已感覺到了雷厲在這五嶽山山腳下,他並沒有點破,而是讓張逆自行解決。
派中的一些爭鬥還是允許的,只要不出現死亡即可,掌門與長老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鬧出大亂子來,他們是不會出面的。
“你在這裡作甚?”張逆居高臨下,距離下方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