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意,應該穩穩可以制住神智不清的徐飛龍,畢竟他已經完全失去閃避的能力了。
可後面的採花童子,卻突然急叫起來:“不要近身……”
旗杆尖已經快要點到,想撤已經來不及了,而且青松老道根本不打算撤。
旗杆尖一觸徐飛龍的身軀,啪一聲脆響,旗杆霎時間一折兩斷,杏黃旗瞬間往下掉去。
青松老道連轉念都來不及,咽喉便被一雙巨鉗似的大手扣住了,同時右腹也被打了一掌,
助骨折斷聲周圍幾乎清晰可聞,可見這一掌打擊之兇狠,力道之強,可謂是無與倫比。
另外三個老道居然沒看清到底出了什麼變化,只看到兩人一接觸,接著青松老道的身軀就飛騰而起,翻騰著飛來。
“哈哈始哈……”狂笑聲震耳發饋。
人影如電射星飛,急速衝來。
採花童子最是鬼靈,瞬間向下一僕,伏下向側急滾而去,讓開了道路,也驚出了一身冷汗。
徐飛龍在他身邊一掠而過,在長笑聲中,由原路如飛而去。
九個從林中趕來的青影來晚了一步,沒有留下他,立即隨後追來。
徐飛龍笑完,一面逃走一面大聲說道:“我活命閻王不會上第二次當的,我們走著瞧。後會有期。哈哈哈哈……”
在笑聲搖曳中,他消失在樹林裡失去了蹤跡。
三個老道有兩個被青松老道的身軀撞倒,另一個也不敢去追徐飛龍?
九個青袍人的輕功雖然也十分高明,但比起徐飛龍來,卻還差了一大截,追不了多遠,便已經失去他的蹤跡。
採花童子狼狽的爬起,向剛爬起的兩個老道垂頭喪氣的說道:“你們操之過急,必定壞事,你們……唉!真是……”
唯一未受波及的老道扶起面無人色的青松老道,惶急的叫道:“大師兄!大師兄你怎麼樣?”
青松老道一手按住腹部被擊中的地方,一手揉動著咽喉,用沙沙的嗓子說道:“我……啃……我還撐得住,快……快追……”
可扶著他的人像鬥敗了的公雞一般,垂頭喪氣的介面道:“九老追上去了。可大概也追不上,這小子比狐狸還要機警,他難道真能未卜先知,知道我們在這裡有埋伏?真是太可怕了。”
青松老道探手入懷,掏出一顆丹丸吞了下去,咬牙說道:“就算他奸似鬼,也逃不出我們的天羅地網。這次攻敗垂成,我好恨啊!呀……”
採花童子苦笑問:“攝魂香不是天下無雙的迷香嗎?怎麼這次不靈光了?青松道長,你們是不是風向計算錯誤了,還是用量未足?”
青松老道沉下臉說道:“胡說!你難道以為貧道會故意放走他?”
“我……”
“你怎剛剛不攔截!”
“我能攔得住嗎?你又何必說這話呢?”採花童子臉色一陣青色一陣白道:“我們單獨誰也攔不住他的,除非老神仙親自出手。”
青松老道掙扎著站起,向扶他的老道恨恨的說道:“師弟,將訊號傳出去。不要管我,你們各就各位。我就不信拿不下他。”
徐飛龍何等的小心,早就對四個老道請他前往商談的舉動存了疑心。本來,他還想將計就計,在途中向青松老道多套出一些口風來,但老道竟然已經用攝魂香對他下手,他不得不先脫身再想他策了。同時,他也已經看出埋伏的人太多,敵眾我寡,再不脫身,等陷人死地可就插翅難飛了。
跑了數里,他往茂林中一鑽,藏起身,先打量附近河谷內的地勢,一面思考著對策。
那姓葛的女人用毒針暗算他,他本就已經疑心那女人跟清虛院有關。
渾天王既然轉赴茅山,顯然是有意投奔茅山那個暗中傳教的神秘教會。渾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