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貌似是受到了什麼不公的待遇。”
“實力不如人罷了。等我殺了雲墨雙奇,一切公道自然就了了。”
“老衲願負責解釋施主與雲墨雙奇之間的誤會。”
“哼!算了。我用不著向任何人解釋。那兩個老賊眼下已經躲起來了。我自會處理。墨飛殺了我不少朋友,得用他們的性命來償還。”
“施主何必……”
“不用說了。”
“施主請勿一意孤行,容老衲……”
“我再給大師一點面子,不久我便會離開南昌,不至令大師為難就是了。”
“施主可知一意孤行的結果麼?今後還要死多少人呢?施主……”
“墳頭下有兩箱黃金,大師可取去接濟窮人,人死人生本就是天理,再見了。”徐飛龍說完,一躍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施主請留步……”大悲方丈急叫道。
“徐飛龍!給我站住!”雲瑩也叫道。
徐飛龍兩個起落便遠出數十米外,投身茫茫夜色中不見了。
雲瑩打了一冷戰,向大悲方丈道:“大師,這徐飛龍已經無藥可救了。”
大悲方丈長嘆一聲,苦笑道:“不是他無藥可救,而是他有報復的理由,易地而處,姑娘作何感想?恐怕勸他要比勸令兄及雲施主要困難得多。唉!你們這些年青人,真是荒唐!”
“大師之意……”
“雙奇何時可到南昌?”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們眼下在何處,我絲毫不知,我與他們快一年沒見面了。”
大悲方丈籲出一口長氣,說道:“姑娘如肯盡力,也許可以消除這場大劫。”
“我……我恐怕……”
“姑娘如果早已先入為主,那此事就無可挽回了。你真相信這位徐施主會是謀殺雙奇的兇手麼?他如果真是兇手,姑娘今晚恐怕凶多吉少!老衲雖然能出面管下這事,但老衲怎麼能對被害者落井下石?殺了一個被冤枉的人,去救另一些自以為是的人,老衲也是恕難從命。阿彌陀佛!老衲告辭了。”
聲落,老和尚像是破空而飛,冉冉而逝。徐飛龍手上所提的一千兩黃金,像是羽毛般附在手上飄浮。
飛虹劍客與林青青趕回家之後,已經是筋疲力盡,至滕王閣赴水賊之約的人,只有林禎一個人出馬了。
半夜三更,他如期到達。暗影中,一個黑衣人在等侯著他,他一看身影,便知是虎鯊。
“是林兄麼?”虎鯊低聲問,徐徐靠近。
“正是我,容兄只來了一個人麼?”林禎舉目四顧道。
“討一句口信,一個人便夠了。”
林禎搖搖頭,說道:“容兄當不了家,這不是令我為難麼?”
“兄弟雖然當不了家,但在南昌依然做得了主。哦!林兄是不信任兄弟麼?”
“不是不信任,而是我無法向其他的人交代啊。”
“曾兄為何不來?”虎鯊轉變話鋒問。
“他今晚分不開身。”
“那麼,林兄作不了主,並沒有談判的誠意了。”
林禎一怔,問:“容兄所說談判二字,是什麼意思?”
“只因為林兄不信任兄弟我……”。”
“我有說過不信任你麼?”
“咱們在林兄與曾兄的僕人口中,知道曾兄與貴千金今晚各攜了黃金一千兩,於入暮時分在鐵背蒼龍的祖墓前,與徐飛龍談判,顯然你們是想一腳踏兩條船,不知還有其他什麼謀劃麼?能說來聽聽麼?”
“正如容兄所說,這是一場買賣,誰都會為自己最佳的利益打算。”
“那麼,與徐飛龍談判,你們失敗了?”
“你們派去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