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家,交了訂金訂下貨物,要求即刻送到府中。
接著,七斤鹽穿過西市場,在一個街邊茶樓換了一身衣帽,就去了蒲察府。
不久之後,七斤鹽就出現在蒲察懷真面前。
“二郎君。”七斤鹽半跪行禮,“啟稟二郎君,今日移剌寅娘回到石抹府了,她安然無恙。”
“本郎君早就知道了。”蒲察懷真興趣缺缺,“上午才見過她。蔡家八兄弟真是廢物,連個女人都制不住,竟讓她逃了回來。”
“還有其他訊息麼?沒有就趕緊回去,免得石抹福果起了疑心。”
“郎君過慮了,也太看得起他。”七斤鹽不屑的笑道,“他就是個酒囊飯袋,整日家只知道山水八珍。”
“酒囊飯袋?”蒲察懷真眼睛一眯,“不見得吧?小時候他可不這樣,難道如今就成了只知道吃喝的廢物?不是八歲看老麼?”
“石抹家對陝西五路的契丹乣軍影響很大。俺們怎麼小心都不為過。石抹明安是個城府很深的人,他的兒子能是個省油的燈?”
“還有什麼訊息?”蒲察懷真露出考較的神色,女真人特有的細長眼眸,給人的感覺像是一頭狼。
“還有!”七斤鹽趕緊說道,“移剌寅娘還帶回來幾個人,大受禮遇,說是他們救了她。看樣子,那幾人都是好手。”
“其中一個少年,名叫李桓。移剌寅娘很看重他。”
蒲察懷真笑了,露出一顆虎牙。
“俺就知道,他們不是移剌寅娘新買的奴才。他們沒有奴氣。那個李桓,更是有點特別。”
“你回去好好打探。尤其是那個李桓,給俺盯緊了。俺對他很感興趣。”
“是,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