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離我們最近的封印便是血海,你覺得我們應該殺向那裡?”
燭九陰此言一出,共工祖巫、玄冥祖巫還有後土祖巫則是倒抽了一口冷氣,他們實在沒有想到燭九陰竟然把主意打到了冥河老祖這個老鄰居的頭上,這樣的行動讓他們一時間難以接受,畢竟他們與冥河之間可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只聽,后土祖巫說道:“二哥,我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過份了些,畢竟我們與冥河之間可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而且血海是地府的天然屏障之一,我們這麼做了則是把冥河老祖給得罪死了,只怕日後是後患無窮啊!”
燭九陰不以為然地說道:“不過只是一個區區的冥河而已,得罪了又能如何,他若是識想的話那就自認倒黴,什麼都不說,若不然我不見意將他徹底毀滅,你們要記住,量劫之中沒有對錯之分,有得只是利益,特別這一場末法之劫更是如此,一切都要以自身利益為重,只要有足夠的利益,那我們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燭九陰的這番言論實在讓后土祖巫有些難以接受,她搖了搖頭說道:“二哥,我們如此做難道就不怕引起眾怒嗎,畢竟冥河也曾經與我們有過交情,現在我們這樣肆無忌憚地出手,那可是會毀了我們巫族的名聲,這是不是有些得不償失啊!”
后土祖巫就是太善良了,這個時候還在考慮著自己的名聲,她也不想一想名聲算得了什麼,只要有利益,名聲根本不值一提。特別是在這量劫之中,名聲更是一無是處,更何況巫族在三界眾仙的眼中早就沒有了什麼名聲可言。
燭九陰搖了搖頭說道:“后土妹妹。你記住量劫之中無對錯,有得只是利益,強者為尊、適者生存,這是不變的真理,末法之劫中是機緣,天給不取那便自取滅亡,當初冥河的確與我們有過交情。可是我們早已經償還了,而且是冥河先背棄了我們,那我們更是用不著去理會他的困難。血海之中有我們所需要的傳承,你只知道這一點就足夠了!”
說到這裡,燭九陰語音一頓,給后土祖巫消化這番話的時間。然後又對共工祖巫說道:“共工這一次用不著別人動手。只有你我二人出手,你可準備好了沒有?”
共工祖巫與后土祖巫那是完全不同,雖然說他心中也有一絲覺得燭九陰有些太過於狠毒了,可是經過燭九陰這番解釋之後,他則是能夠完全理解,這個世界便是一個人吃人的世界,你不吃別人,那別人就會吃你。在這個世界之中沒有什麼仁義可言,有得只是**裸的利益。巫族想要成功,那就得遵循這個世界的法則,更何況就算他們放過了冥河又能怎麼樣,難道說就不會有別人打那血海之中封印裡傳承的主意嗎。
不,只要量劫一起,那將會有無數人打起血海的主意,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與其等人別人先殺上門來自己被動地做出反應,那還不如主動出擊。
共工祖巫大聲說道:“二哥,你就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我絕不會有絲毫的猶豫,殺戮對我來說算不了什麼,我也早就看那冥河不順眼了,這一次先給他點教訓也不錯,讓他知道背叛我們的下場是何等的悽慘!”
聽到共工祖巫與燭九陰的這番對話之後,后土祖巫的心中則是有著一股莫生的感覺,彷彿是不認識了燭九陰與共工祖巫,二人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大到讓她難以置信的地步。
若說先前燭九陰可以不顧三界眾生的安危,可以肆意妄為,但是那始終還有底線,但是這一次燭九陰的做法則是讓后土祖巫難以接受,至少在短時間他有些無法接受。
可是這只是剛剛開始,燭九陰所要做的事情可不僅僅只是針對血海那麼簡單,對於燭九陰來說,只要能夠提升巫族的實力,那怕是把事情做得再絕也是毫不皺眉。
燭九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