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凜的寒風不留情的襲來,那刀鋒如閃電,轉瞬間,卻感受不到該到來的疼痛。
難不成刑莫羈的武藝高到如此境界,能夠殺人不見血了?
顫抖的眼睫悄然掀開,迎頭的,卻是刑莫羈灼熱得能噴出火焰的雙眸,感覺到腰際一鬆,系綁於腰部的緞帶伴隨冷風的吹襲,而飄拂於上空。
勃頸處一冷,披肩的薄衫在瞬間化為灰燼,燃燒著四散,最終變為泥間的塵土。
當徐諾反應過來,驚嚇的發現自己裸露在外的身軀,瞬時間,她驚駭得忘了言語。
窗外的明月不識情滋味,只是熒熒的映照著,襯得徐諾嫩白的肌膚,更為秀色可餐。
好半晌,她才反應過來:
〃你做什麼?!〃
匆忙遮掩著自己赤裸的嬌軀,徐諾駭然的大呵。
眼見刀光又是一閃,緊接著,徐諾的裹褲應聲而落,與著那件上好綢緞所制的衣裳同樣的下場,化為條條碎片。
愕然抬眸,瞧清他眼中的情慾。
意識到他的意圖,徐諾顫抖的後退,驚聲尖叫。
天空,忽的飄過抹烏雲,遮掩了懸掛著的弦月,順帶遮去了刑莫羈的容顏,漆黑的身影在這夜間顯得陰沉而森冷。
扔去配劍,他霍的捉住她,轉而將之摔入床褥,料想不到他會有如此粗暴的動作,徐諾尚來不及反應,額際已率先撞上床柱。
一聲巨響驚魂動魄,嬌小的人兒來不及呼痛,兜頭罩入的黑影已於萬鈞之勢將之壓制。
灼熱的吻不停的落在她臉上,身上,沒有給她預留任何能夠逃脫的空間,此時,他腦海中,只有佔有她,狠狠的,不留餘地。
每當,想起朱允文曾像他般俯在她身上為所欲為時,眼裡的恨意就會無限的擴大,以至於手下的力道越縮越緊。
徐諾痛撥出聲,咬牙掙扎著,拼命的捶打,然而身上的黑影捉著她的力道過重,掙不過,躲不開,只能僵直了身子,任著他在她身上留下專屬於他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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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回 焰火
第六十一回 焰火
新月如勾,銀色光暈照得雪地邊的小石子微弱的發出幾許亮光,漫天的大雪肆虐著整個皇城,空氣中不時飄散著冰霜,寒冷的讓被褥中的嬌小身影止不住又往一旁的〃熱源〃靠去。
天色未亮,距離兩人發生衝突的時間也不過一炷香的距離,桌沿的燈火早被來襲的冷風熄滅,只餘一雙泛著陰光的瞳眸在黑暗中閃爍。
徐諾縮著身子,緊揪著被褥的小手微微顫抖,這人到底有完沒完!
說要殺她,卻始終不肯動手,如今便宜也讓他佔盡了,該是時候走人了吧?
做男人的在完事後不都是拍拍屁股就走的嗎?為何他要一直靠在她身旁撐著下顎直瞧她。
在黑暗中閃爍的瞳眸總讓人錯認為豹眼,熒熒的閃著黃光,一瞬不瞬,灼灼的凝著她。
好似她是隻落入山林的小鹿,戲耍過後緊接著的是全數吞入肚腹。
假意的背過身子,徐諾緊閉著眉睫裝睡,窗外的寒風不時的襲上她的雙肩,其涼意卻始終無法與身後那雙緊絞著她的瞳眸相媲美,她欲哭無淚。
這人再不走,到時天色大亮……他就不怕被人〃捉姦在床〃?
〃別裝睡。〃低沉沉的嗓音由身後響起,接著一雙臂膀直接捆上她的勃頸,硬是將她縮在床角的身軀拉回。
抵上背後的熱源,徐諾知道被人識破,卻又不好面對眼前的男子,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裝。
直到身子被人強硬的扳過,徐諾這才被迫睜開眼簾。
〃你到底想怎樣?〃
她有些洩氣的垂下雙肩。
扣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