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生。”
“歐御醫,本王近來老覺得身乏無力,你道,這是怎麼了?”他聲輕如魅,懶倚在石柱上睇著他。
歐致生想也不想地道:“王爺受了重傷,雖未傷及心脈,但毒性攻心,可能是餘毒未清所致。”
“喔?歐御醫連把脈都不用,就能猜得如此準確?”他的笑聲邪氣,尤其當他在試探人時。
黎少秦和公孫燕都曉得,於是在瞬間戒備起來。
歐致生頓時冷汗直流。“王爺昏迷時,下官已經探過王爺脈象,猜想應該是如此。”
“那何不再為本王把一次脈,看本王的身子恢復得如何?”李弼笑得懶洋洋,鳥瞳卻冷若寒月。
猶豫了下,歐致生走向前,探手為他把脈。
自傷重以來,李弼不曾再戴上手套,這時他反手扣上歐致生的手,屬於他的過去瞬間如流水般滑進腦海。
“王爺?”歐致生驚惶失措地看著他,想抽手卻又不敢。
“歐致生,你好大膽子,竟敢與後宮盧昭允有染,難道你不知道這是殺頭大罪嗎?”李弼語輕字重,凜目生威,扣上的指幾乎要掐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