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的擦擦嘴。
“發洩夠了?”市丸銀抬起滿是我口水的手,舉到嘴邊舔了舔,“啊拉,都有血腥味了呢。”
我們……這算不算間接接吻……?
這麼想著,我的臉不爭氣的紅了。
“你對朽木隊長的婚訊真的是耿耿於懷啊……為什麼?因為新娘不是你嗎?”他眯起眼睛,語氣變得危險,好像還有……酸酸的味道??
“不是,我對大白沒有那樣的思想。他是我的朋友,我只是害怕他不幸福。畢竟他們兩人只認識了幾個月而已……”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紅著臉,語氣倉促地對市丸銀解釋這些有的沒的。只是看到他因為我慌張的解釋而抿開的笑容時,心裡突然漏跳了一拍。
“既然是朋友,有些事就要想開了才對。他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幸福不是麼?縱使最後不是圓滿的結局,但那起碼是他自己的決定。你不能以友誼為鎖鏈,禁錮他一輩子啊。”
是啊……既然大白是我的最最重要的朋友,我就應該相信並尊重他的決定。
“嘖嘖,市丸銀,沒想到你也會說出這麼發人深省的話啊。”
“啊拉,幽徹,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好傷心……”市丸銀故作傷心的對侃道。
“不要裝可憐啦!噁心死了……”我抖掉身上的雞皮疙瘩。
不過,謝謝你,市丸銀。
白哉的婚禮上,來客很少。新婚的海燕兩口子,我,亂菊(來喝酒的),粉色腦袋八千留(來吃金平糖的),還有幾個六番隊隊員。也就這麼些個人了。
白哉的婚禮,不用說,朽木家族是竭力反對的。堂堂上等貴族娶一個流魂街的平凡女子,成何體統?!與森嚴的家規條例作鬥爭,我知道大白他心裡一定也有很大負擔。
能夠讓大白如此執著要娶進門的女子……白哉一定是很愛她的。
在賓客稀稀拉拉的掌聲下,大白與緋真走出。大白依舊一襲素衣,緋真也依舊不施任何脂粉,面色蒼白。緋真乖巧柔順的笑著,挽著大白的手臂。
兩人只是舉行了簡單的儀式。就這樣結婚了。
大白微微蕩起笑意,溫柔的凝視緋真的眼睛。那一刻,我看到了他眼中的幸福。於是,我便完全釋然了。
大白很幸福,這就足夠了。我還有什麼值得憂傷的呢?
“大白……恭喜!!……”我燦爛的笑著,大聲祝福道。
他看著我的笑臉,唇角微揚。
“幽徹大人……謝謝您。我和白哉大人的現在,都是因為有您啊。”緋真面無血色,嘴唇蒼白的躺在床上,原本就單薄的身子已經瘦得不成樣。斷斷續續嬌弱的咳喘引起人的一陣陣憐惜。
“怎麼會……我,我什麼忙也沒幫啊……”我跪在她榻邊,看著眼前蒼白的隨時都可能消失的女子,心裡陣陣緊縮。
這是大白和緋真成婚的第五年。也是兩人從此生死分離的時候。病重的緋真將我叫到榻邊,說有重要的話對我說,生前必須要說的話。
大白正在庭院裡默默地站著,凝視著枝頭初放的梅花。
在初冬相識的兩人,又要在初冬分開。
“幽徹大人……您可能會不相信……不過,在白哉大人心裡,您一直是最重要的那個人。”
我吃驚的睜大眼。
“緋真,說什麼傻話,你是他的妻子啊……我只不過是……”
她虛弱的搖搖頭。
“我只是白哉大人的妻子,僅此而已。但是我已經很幸福了……能跟白哉大人一起生活,一起度過五年時光……即使他的心裡一隻放不下您,也無所謂。”說罷,又咳嗽起來。
“緋真……大白他……”望向庭院裡那個衣衫單薄的人,我的心裡湧上萬般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