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道:“主子,如何?可有哪裡不舒服?”
玉胭兒搖搖頭,輕聲道:“無礙。已經好了。就是有些餓了。”
天璇一聽立馬笑逐顏開的出去取吃食,而無邪和水落一沉著一張臉依舊坐在一邊不說話。玉胭兒以為他們是在生自己不知道愛惜身體的氣,輕笑道:“我知道錯了,這不沒事兒嗎。我就是一時鑽了牛角尖,你們還真不理我了不成?”
到底是無邪這個嘴大的揣不住事兒,眼見水落一不吱聲,咬牙道:“還笑!主子您還真笑的出來!您也不想想剛剛您那狀況,是怎麼醒過來的!”
玉胭兒一愣,目光自然也瞧見了另一邊牆角榻上歪著的玉清瀚,又看見了搖光正在給玉清瀚的手腕換藥,心中一凜,半晌才遲疑著道:“莫不是……”
無邪哼了一聲,那意思不言而喻。
玉胭兒沉默了。她沒想到,搖光這小丫頭,當真膽子大的可以,連這個辦法都敢用。不過她暗自感受了一下體內,似乎並沒有什麼不適,便安撫道:“看來我還是比較幸運的,瀚哥哥和我血型相溶呢。”
水落一卻不這麼想,他開口道:“你體內本就有無根之源,就算是不溶也當不會出現排斥反映才對。我擔心的是……”
他掃了一眼搖光,搖光隨即反應過來,抬手就點了玉清瀚的睡穴。
“怎麼?”玉胭兒有些不明。
水落一冰藍色的瞳孔如今沉成湖藍色,盯著玉胭兒沉沉的道:“你自己是什麼人你清楚,雖然今世是凡體肉胎,但靈魂卻是神族後裔。雖然玉清瀚的血液在你的體內不會混淆你的血脈,但你的異能……”
玉胭兒終於懂了!是了!她之所以能修習靈力,皆是因為她靈魂本就是軒轅王姬。而凡體肉胎讓她同樣亦能修煉內力。但她的異能是今世苣靈玉賦予的,別的不說,恐怕自愈這一項,便很有可能產生影響。
她擰眉,對著無邪招了招手。無邪不情不願的伸出手,玉胭兒覆上他的,問道:“銀子呢?”
無邪翻了個白眼,暗道:那小東西比他腳程快著呢,這會子早該到了,誰知道跑到哪裡逍遙去了。
玉胭兒勾了勾唇,道:“無妨。讀心還是可以的。神識探查也沒有問題,瞬移應當也無礙。”
現下只剩下自愈這一個了,可玉胭兒總不能再給自己來上一刀吧。估計她真要這麼幹,水落一和無邪他們絕對是要暴走了。無奈只好作罷,想著該來的還是會來,順其自然吧。
……
翌日晌午,東麒皇宮就接到了武靖從通域江畔快馬加鞭而來的傳書。看過了書信上的內容之後,皇甫劍先是讚歎玉胭兒不負軍師之任,果真能以少傷或者不傷迎敵,還讓顧遠之險些被伏。然後又是憂慮,不知為何西曜太子百里陌會橫插一腳,這讓他一度無法揣測這個年紀雖輕,但名聲已經響徹大陸的西曜太子,究竟再搞什麼名堂。
可最讓他憤怒的是,他下旨命燕家少主為軍師,竟有人敢公然忤逆他,懷疑燕卿暘和西曜太子合謀,通敵叛國。導致燕卿暘氣憤之下,自傷一刀以正身!
別人不清楚,玉胭兒他豈能不清楚?先不說玉家人都在夏都,她即便想反,也斷然不可能讓家人親眷置於他手。就說玉胭兒她無論是之前還是現在,都有著直接傾覆東麒皇室的能力,她還需要和百里陌聯手?簡直是無稽之談!
玉王和左相聽說自家侄女和女兒因為那什麼廖統領煽風點火,引軍中不滿而自己捅了自己一刀,便當庭大怒!差點不顧聖眷直接拂袖而去。皇甫徹聽著也是心一揪恨聲道:“父皇,兒臣以為,這等人渣無才無賢便罷了,看在他好歹在軍中這些年,便允他安生。可如今這般看來,這廖統領不僅無能,還是個不分是非黑白,藐視聖上決議,信口雌黃的陰險小人!就算是我東麒再缺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