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的,你和娘心目中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不說還好,一說薄湛就笑個不停,攬過她的腰戲謔道:“只比她大一歲的嫂嫂,說話語氣拿捏得十分到位啊。”
衛茉好氣又好笑地戳了他一下,壓低聲音嗔道:“什麼大一歲,我今年都二十五了,你是知道的!”
“為夫不知道,在為夫眼裡夫人永遠都是那麼稚嫩。”
薄湛低笑著,收緊手臂又吻了過來,好在花園到處佈滿了陰影,一時也沒人注意到角落裡的二人,衛茉仰著頭沉浸在甜蜜之中,嬌軀忽然一僵。
“怎麼了?”
衛茉蹙眉道:“肚子不太舒服……”
薄湛神色微變,立即帶著她回了白露院,讓留風去請大夫的話剛說出口,衛茉哇地一聲吐了,留光趕忙把竹盂塞到她面前,緊接著又吐了好幾輪,直到腹中空空如也才停下來,薄湛一手攬著她一手拍著她的脊背,眼底滿是心疼。
“大夫馬上就來了,你先躺一會兒。”
說著,他接過留光手中的熱水,遞到衛茉唇邊讓她漱了漱口,然後扶著她慢慢躺下,放了顆手爐在她懷裡,自己溫熱的大掌則伸到被窩裡捂著她的腹部,她長出一口氣,蜷縮在床上不動了,心底卻泛起了嘀咕。
晚上沒吃什麼生冷的東西啊……
大夫很快為她解了惑,與吃的東西無關,是受涼了,他開了兩副藥,同時反覆叮囑他們,衛茉體質偏寒,在寒冬更要注意保暖,萬萬不可再這樣馬虎了,薄湛儘管答應了,但心底的疑慮還未完全消除。
“劉大夫,她一直都在服用祛寒的藥物,會不會與晚膳某些食材相沖才導致嘔吐的?”
劉大夫算得上是侯府的老人了,對各人的身體情況及膳食都非常瞭解,只是衛茉之前都是由尤織診治,所以他在回答的時候還是斟酌了片刻,用詞都十分小心。
“回侯爺,此種情況也不是沒有,但據我所知,老夫人院子裡的膳食都是以養生滋補為主,味淡性溫,與夫人體內的藥性相沖的機率比較小。”
薄湛點點頭,沒有再多問,揮手讓他下去了。
衛茉微微直起身子,握住他的手細聲安撫道:“我沒事,可能就是著涼了,你別擔心。”
薄湛撐著床榻,將她攏在雙臂的範圍內,目光從她眼角眉梢轉了一圈,突然轉過頭對留風說:“藥不用煎了,拿回來再悄悄扔了。”
留風會意,應聲去了。
衛茉豈會不明白他在顧慮什麼?悠悠嘆了口氣倚進他懷裡,他沉穩的嗓音旋即傳到了耳邊:“以防萬一,明天我讓聶崢去請尤織來給你看看。”
這段日子以來衛茉跟尤織已經成了半個知己,即使在跟雲懷沒有來往的情況下她依然隔段時間就來給衛茉看診,算來這幾天也差不多也該來了,正好衛茉也有事想問她,便點頭答應了。
☆、遭人暗算
第二天,聶崢駕著馬車到城南的民居把尤織接來了,診脈過後,她神態很是輕鬆。
“沒什麼事,就是受涼了,藥還是少吃為好,我就不給你開方子了,每天上午艾灸一次就行,方便又省事。”
衛茉溫婉地說:“又麻煩你跑這一趟。”
“麻煩什麼?”尤織挑了挑眉,十分認真地說,“你這病眼看著治好了,在進行最後的掃尾工作,我要是這時候撂挑子,豈不是享受不到最後的成就感了?”
衛茉淡淡一笑,之後問起了雲懷的近況,尤織卻說他最近也很少傳召她,不知在忙些什麼,她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隨尤織一塊兒出了門。
也該把那樣東西還給他了。
走出侯府,聶崢已驅車等候在臺階下,翠幕迎風招展,飄來幾縷暗香,似是梅花的味道,又似不是,尤織皺著鼻子使勁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