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極力爭取的自由,確定往後不再有他的糾纏,心裡卻感受不到半點欣喜,反倒沉重萬分,像是有一塊千斤重的巨石,被他那冷淡的言語、漠然的眼神,挪移至她的心口。
起初,她還想逞強,堅持貫徹對他的宣言,又逼十三哥找了個男人來。
當她走進房裡,喝令那男人脫衣上床時,一雙眼兒不由自主的望向門口,以為宮清颺又會出面阻擾。
哪裡曉得,一直到“自願者”已經脫得精光了,那銀髮白袍卻仍不見蹤影。她只覺得悵然若失,轉頭瞧見,那男人已經猴急的湊過來,想要一親芳澤,滿腔的沮喪,全都化為憤怒,當場把那光溜溜的倒楣鬼踹飛,火冒三丈的揮拳痛扁,還不忘開口教訓。
“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