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不小的丟了面子，不過他並不在意，“包子有餡兒不在褶兒上，我喜歡往前看。”
“送走了?”
“送走了。”負責送客的樊銳剛回答，“第五個了，還好今天沒人後補了。”
“那就好，問問小飛他們，還有沒有事兒，沒有的話今天早些休息。”
二號院裡住著四條“光棍”，兩條電鍍的，兩條磨砂的。平日裡的相處倒也簡單，吃飯，工作，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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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事情。”嚴祿抱著一套裝置進了書房。
這套裝置還是李焱赴任前，李愷交給嚴祿的，從米國中情局搞來的裝置，可用來監視監聽。
平時裝置就安裝在李焱的辦公室裡，每天晚上回來，嚴祿都會仔細的過濾一遍，就怕漏掉什麼，著了別人的道兒。
李焱倒是知道這套裝置的存在，平時都是嚴祿在鼓搗，自己也看過幾次，沒有什麼警示的地方。
嚴祿開啟裝置，很快顯示器畫面中的一個女人的動作，引起了大家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