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重山的搜查,又能殺傷朕的兩個高手嗎?”
李治一怔,心道:這個皇帝難道竟是個深通武藝之人?年羹堯道:“皇上明見,這小子一定還有黨羽。請傳令叫御林軍搜山!”
李冶一急,衝口說道,“什麼高手,不過是膿包罷了!那兩個膿包就是你派來看守嵩山的人嗎?哈哈!”旁邊的天葉散人怒道:“皇上,若不教訓這個小賊,咱們宮廷衛士聲名掃地。允禎微微一笑,將哈布陀招了過來,低聲咐吩幾句,道:“小夥子,你別以為能上嵩山便有了不起的能為,別以為能殺傷朕一兩個人便驕妄自大,朕今日帶來的隨從,隨便你選一個來鬥,只要你能鬥個平手,朕便放你下山。”李治自念橫豎一死,何必怕他,拔劍喝道:“我也隨便你派出人來,一個來便鬥一個,兩個來便鬥一雙!”聲音故意說得十分宏亮,想叫馮琳聽到,好見機躲藏。
允禎笑道:“這小子口出大言,哈布陀你鬥他吧!”哈布陀應聲而出,在腰間取出兩個流星錘,呼的一拋,向李治左右夾擊!
李治見他來勢兇猛,揉身一閃,突似靈貓撲鼠,一劍急進,劍把一顫,劍尖閃電股的向哈布陀中路刺去,哈布陀順著劍勢,腳跟一旋,左手流星錘砸向劍身。那知李治的劍法與眾不同,看他刺向中路,卻是戳向下盤,哈布陀一錘砸空,敵人的劍尖已戳到膝蓋,大吃一驚,左足騰地飛起,鞋底一沾劍尖,倒退三步,允禎喝采道:“好劍法!”
哈布陀乃官中衛士的總管,與了因天葉散人等並駕齊驅,聽得皇上給對方喝采,深感顏面無光,雙錘旋風急舞,交叉進撲。他的功力之高,與了因不相上下,剛才那一劍乃是輕敵大意,一時疏忽,如今要在皇上面前,爭回面子,雙錘急舞,呼呼挾風,威力煞是驚人。李治的劍法雖然奇詭之極,被他雙錘緊迫,卻是施展不得。幸喜李治下山以來,經了幾次陣仗,本領又比在杭州鬥了因之時高了不少,要不然早就被他擒了。
兩人輾轉攻拒,鬥了六七十招,允禎對天葉散人笑道:“這小子年紀輕輕,居然能與哈總管鬥這麼久,也算是難得的了!”天葉道:“不過他氣力漸衰,最多也只能支援五十招了。”允禎忽道:“他的劍法頗為怪異,你認得嗎?”天葉散人面上一紅,他乃一派宗師,見多識廣,卻認不得李治的劍法。允禎心思過人,想了一想,道:“天山劍法和玄女劍法我都見過,此人劍法無天山劍法變化之繁複,亦無玄女劍法變化之精微。但奇詭之處卻又似在兩家之上,看來不是達摩劍法便是白髮魔女的獨門劍法了。”允禎在少林出身,對各家劍法,未曾目擊亦有耳聞,故此說來甚有見地。天葉散人一想,悚然暗驚,道:“皇上,此人的劍法定是白髮魔女的獨門劍法,只怕他便是武瓊瑤的兒子。武瓊瑤出手狠辣,比易蘭珠更為難鬥。我們不要隨便傷他。”允禎笑道:“我早就吩咐哈總管了。我倒不管他是誰的兒子,只是此人有此膽量,都是難得的人才。”
又鬥了三十來招,李治氣力不加,果然現出敗象,但哈布陀要想把他生擒,卻也頗不容易。須知高手較技,攻拒之際,間不容髮,那能伸進手去。哈布陀雖技勝一籌,但非把李治打傷就無法將他生擒,偏偏允禎又不讓哈布陀傷他。李治的劍伸縮不定,變化莫測,哈布陀幾次想把他寶劍打飛,都被他巧妙的避了開去。
哈布陀心頭焦躁,突然想出一個妙法,雙錘一緊,殺手連施,看著就要把李治斃於錘下。哈布陀每展一招殺手,就大聲喝他投降。豈知李治是拼了死命來鬥,絲毫不懼,急鬥中,哈布陀的流星錘每每只從他頭頂五寸之上飛過,端的非常驚人。李治怒道:“你想要我投降,那是做你媽的春秋大夢!”劍訣一領,轉守為攻,拼命反撲,正在緊張之際,忽聽得一聲尖叫,馮琳已出現林中。
李治叫道:“瑛妹、你快逃!”心神一分,寶劍竟給敵人一錘打